”
司机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戚恪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他只好重新启动车辆,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而被迫下了车的乔凛虚就这么穿着一身晚宴礼服孤零零地站在路边,四周除了路灯,看不见一丁点的光亮。
盛夏的晚风并不冻人,可此刻站在路灯下的乔凛虚却被晚风吹得瑟瑟发抖,打了戚恪一巴掌的左手此刻更是抖的可怕,只有用右手将其死死捂在胸前,她才能感受到一丝平静。
乔凛虚站在路灯下缓了好久,久到晚风已经将她脸上的泪痕吹干,她这才勉强平静了许多,开始打量起自己周围的环境。
死寂在她周身蔓延,无边的黑暗像粘稠的浓墨将她淹没,乔凛虚的呼吸慢慢开始变得急促,脑子里恐怖的幻想像疯长的野草缓缓缠住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
乔凛虚觉得在这一刻,仿佛所有人都抛弃了她,父母、戚爷爷还有戚恪,所有人都将她自己独自留在了这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