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仅杀了她爹,还勾引她表哥,啧啧。”
另一妇人附和,“还闹到了公堂上,真丢人。”
秦木道:“我就在现场,看到的与你们说的并不一样。”
一位绿衣妇人站了起来,道:“快与我们说说事情究竟是怎样。”
其他妇人纷纷上前,道:“难道那小娘子没杀她爹?”
沈洛正欲说话,秦木握住她的手,抢先道:“是那个姓韩的员外看上了她,华秀抵死不从,她爹爹也被员外害死,小娘子最后还被侮辱了。”
蓝衣妇人急道:“然后呢?”
沈洛叹气道:“然后那小娘子羞愤难当,寻死了。”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绿衣妇人叹道。
秦木道:“没死成,被两个好心人救了,华秀用血书写了状纸,几经波折才上公堂,却还被姓韩的反咬一口,关进了大牢里。”
沈洛立即将血书递给妇人。蓝衣妇人惊道:“这小娘子蒙上了天大的怨啊!”
秦木道:“那姓韩的这么做的原因,不仅是对华秀见色眼开,我听说还看中了华秀家的十几亩地。”
其他妇人不解,“他家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何还要我们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