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人软硬都不吃,可凡是对某人在意些,来硬的来软的,安斯远都接受。
那人的偏爱向来都是明目张胆的。
白伊来不需要一一举例她的好,只需要讲述一句话即可。
她不善言辞,好在这句话很简单。
“安斯远…”白伊来吸气,酝酿着那句话。
安斯远干脆任由白伊来去了,心被她吻地七荤八素,彻底顺从白伊来的意志。
该来的总会来,不答应便是。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皆是一愣,发觉是安斯远的手机,白伊来下意识收了手,放安斯远自由。
若是工作上的电话,白伊来可没那个胆子耽误。
安斯远抬手,滑动接通,顾不得方才的紧张。白伊来趁机偷偷瞄了她眼,瞅见她顶着两团红晕接电话,暗自窃喜。
她们还有时间,还有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电话是秦姐打的,操着大嗓门,“安斯远,你最近晚上有没有时间,赵丹她回老家了,原本她的班没人替。”
“张姐没来吗?”安斯远问。
“来了呀,但是她天天在外拉货,调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这几天我得教她,可是客人也得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