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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败的木头堆积在一起,内里的木芯参差不齐,霉味充斥在房间的各个地方。
哭泣声小了下去。
水霜简半虚眸光,柴房里没有人的气息,里面出现的哭泣声必不是人所发出的。
她被时舒尘拉着进入柴房,四面八方的墙壁或多或少破裂,墙皮大块脱落,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声音不见了。”牧启惊讶道。他快步来到夜轻之身侧,女子脸上勾着疑惑的神采。
“你可有看见什么?”牧启问。
夜轻之斜眼看他:“我不过比你先进来数秒,能看见什么?”她语气隐隐透着不耐。
自从进入白城,她的脾气不知怎的大了些。她不冲水霜简和时舒尘,满身的戾气都发泄在牧启身上。
牧启莫名其妙的盯着她,张了下嘴,终究是没与她多做争辩。
水霜简摩挲着指节,之前的哭泣太过于压抑,像是憋了许久无处发泄,一下子喷涌而出的情绪。可在门打开的瞬间,声音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许久以前发生的。”水霜简背过身去,她像是融入了那种情绪中,心口闷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