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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霜简摆正脸色站起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背后身去,她才露出真实的模样,哭丧着脸,脊背却挺的笔直。
时舒尘落在身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河流深处。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条巨大的游蛇滑过,从河流中探出头来。
水霜简困倦的捂住唇,打了个哈欠。
“你身上是否也有旧伤?”时舒尘见她昨晚陷入昏睡状态,现今又这般疲惫,斟酌话语问。
“嗯?”水霜简懒洋洋的哼了声,算是默认了。
“那你不能给自己医治吗?”时舒尘继续小声询问。
水霜简摇晃着装满的酒壶,悠然的喝了一口,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说的话轻的几乎听不清:“不一样。”自己是灵根受损,需要孕养,至于体内的伤,慢慢疗养便可。
时舒尘根据口型猜出她的话,见她这般疲惫,也不再出言打扰。
等水霜简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马车飞快行驶在一片密林中,时舒尘拉开车窗的帘布,紧张的注视外面的情况。
“你在看什么?”水霜简的出声让时舒尘惊了一下,她扭过头,扯出一抹强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