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或陷入迷惘之中。知事离开后,他们向赵先生请教。
赵先生说:“他所谓中者,并非不偏不倚之中,而是在一个度上行事。然而这个度,却是他自己说了算的。趋利之时,唯恐有所不及,却故作谦和之态;避害之时,唯恐有所不及,却故作抗争之态。”
有学生问:“如此不是很稳妥吗?”
先生道:“确实稳妥。不过,于己有用就是有理,于己无用就是无理,所以永远没有固定之理。”边说边走,恰来到齐云门,先生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问:
“你们说,我是要进呢,还是要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