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没有用的。”
“没有人来救你。”
“你是被抛弃的。”
“你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
“也不会有人抓我。”
“也不会有人抓得到我。”
“只有我会知道你在哪里。”
“只有我会记得你。”
“记得你害怕恐惧的模样,记得你绝望挣扎的模样。”
“你不如求求我,或许我每年的今天,还能给你烧张纸。”
“不然你下去了,没钱花啊。”
梁幼灵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摆摆,她安安静静听完了那人的话,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她从来没有这么笑过,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笑——像是杜鹃啼血、幼鹿哀鸣。
她说:“你真可怜啊。”
“这就是你的自白吗?”
“没有人在乎你,所以你享受掌控一个人生命的快感,这样这个被主宰生命的人,在你手里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
“没有人在乎你,所以你要证明也有别人是不被在乎的,这是生命的常态,而不是你个体的悲剧。”
“没有人在乎你,连你自己都弄不清在不在乎自己,于是,你在他人的身上找自己,你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