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帮她擦脖子上的汗。
裴玉廷的眼睛一直盯在梁幼灵被擦拭的地方,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灯光下,无端显示出一种认真的深情来。
梁幼灵看着这个眼神,心里的疑问又一次浮现出来:裴玉廷那天闯进自己家的阳台,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不敢问裴玉廷,裴玉廷也没有解释过。
那天,裴玉廷不是为财,也不是为色——就像今天那人一样。
裴玉廷换了盆水,捧着梁幼灵被自己咬伤的右手擦净上药。她蹲在床边,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好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梁幼灵觉得这一幕很怪异,她不由抽了一下手。裴玉廷以为她疼,抬眼看了看她的表情,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继续”。
梁幼灵小幅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觉得痛。
看着裴玉廷又低下头去,梁幼灵心中一个大胆而可怕的猜测渐渐清晰——
如果,今天那人就是裴玉廷呢?
她越想越心惊:如果,裴玉廷是个愉悦犯,以观察由犯罪行为引起的恐慌为乐,那她的所作所为,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