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心惊,大声打断她:“你在说什么胡话!”
裴玉廷眼睛亮晶晶的,她死命压制的兴奋劲在松懈的那一刻反扑,将她的理智之堤冲得摇摇欲坠:“我没有在说胡话,你跟我无亲无故,是我连累了你。”
梁幼灵心很慌,她不知道裴玉廷究竟怎么了,但绝对不是醉酒。她艰难地把裴玉廷扶上车,裴玉廷嘴里还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听起来像是在交代后事。
梁幼灵凑近她:“你不会死的。”
梁幼灵想,裴玉廷做的那些事,还没有受到法律裁决,怎么能这样死?
裴玉廷闻言笑了笑:“好,如果我还有被抢救的机会,你就告诉医生,我喝了加安眠药的红酒。”
裴玉廷:“出现什么症状看各人体质,这不就是……听天由命吗?”
——从经理办公室里拿“开心水”出来,裴玉廷先去了一趟洗手间,才回到包厢。在洗手间里,她把“开心水”倒出来,把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粉混着自来水灌了进去。
梁幼灵把裴玉廷弄到家的时候,裴玉廷已经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