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主位的男人问怀里的人:“这是你们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
裴玉廷:“老板,我今天刚来。”
男人:“叫什么名字?”
裴玉廷:“玛丽。”
男人:“玛丽做销售工作吗?”
裴玉廷:“做。”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坐。”
裴玉廷大大方方坐下,男人说:“我姓章。”
裴玉廷:“章老板。”
章顺文:“多大了?”
裴玉廷:“二十一。”她谎报了年龄,实际上她比这个年纪要大得多。
章顺文:“二十一?还在上大学?”
裴玉廷:“对,补贴家用。”
严菁菁告诉她,每个人都有一个人设。在这里,最好用的人设就是清纯大学生——男人永远喜欢逼良为娼的把戏。
但很显然裴玉廷并不适合这个身份,她看起来和清纯两个字没有一个笔画沾边。裴玉廷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她意识到了也并不会在意:欢场中,花钱的和收钱的都明白,这里没有一句真话,没有半点真心。
但此时裴玉廷还是多少想要敬业一些的,她所有关于清纯学生的参考都来源于一个人——梁幼灵。
于是,裴玉廷回想着梁幼灵说话的语气神色,问章顺文:“老板今晚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