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来人的模样,就像是脸上笼罩了一层水雾一样。
“如何了?”顾星栩走到萧月明的身后问道。
萧月明原本撑着头在小憩,被顾星栩的声音惊醒。
“不如何,根本不是他。”萧月明说着晃动了一下自己脑袋,又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知道,当然不是那小子,我是问打人的男子如何了。”顾星栩把一包还散着热气的油纸包放到桌子上问道。
刚好这时邢礼从一间牢房里走了出来。
萧月明一边打开油纸包,一边努了怒嘴道:“你问邢捕头。”
闻言,顾星栩也坐了下来,看着邢礼往这边走的同时,一边摘下手里的软布道:“顾小姐来了啊。”
顾星栩点头示意,也没有继续问了,看邢礼这样子也没有给那男子好下场便是了。
“可惜了,就算这李生儒与将云枝和离,这李生儒也会纠缠将云枝,除非将云枝离开京城。”邢礼一边塞包子在嘴里,一边惋惜着。
李生儒只是个教书先生,每月的工钱只够生活,现在住的宅院还是将家送的嫁妆,当时就是看在李生儒是个读书人,商又不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