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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良心,一个白眼狼,石爱国总归是自己弟弟,只有收拾姚丽君了。
石卫国准备回去就找个机会让家里去姚家退亲。
管他名声不名声的,他也是为了姚丽君好,等大哥出来就不是这么简单轻拿轻放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过两年,石爱国重新找到工作,自然能找到对象。
那边江鸳离开后,就正式开席了,
农村也有个别经济条件好一点的人家,在娶媳妇时请“担儿师傅”上门操持酒席的烹饪,师傅骑着自行车,车后座绑几个瓶瓶罐罐就去□□了。
二十多快钱就能办一桌挺好的酒席了,红烧蹄髈,整鱼、整鸡,粉蒸肉都不缺,会被人津津乐道好长一段时间。
哪里有能想象七十块钱一桌的酒席还是打折过的,还不包括酒水。
可是摆上桌的才很快让大家忘了那些想法:海鲜火锅,不知名的蒸鱼,霸王鸭,蟹粉豆腐……全是没见过的菜色,闻着香味就让人十指大动。
筷子动起来一时除了瓷碟碰触的声音就剩大快朵颐的场景。
顾长军见大家一时想不起喝酒,乘此机会赶紧又溜达到媳妇身边去。
虽然现在没有新娘子不出房门的说法,镇上、县城也有不少人家结婚是直接在饭店摆两桌,但是也没有新娘子大咧咧跟着一桌桌敬酒的。
所以沈喜梅从上楼就一直在包间房里没出来,顾长军倒是时常找机会进去看看,对于坐在媳妇邻座的江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谁知道,那少爷见他又进来了,居然指使他剥虾。
顾长军:……
忍了,让他剥总归比让媳妇剥好!
所以顾长军站在沈喜梅身边,任命的给小少爷剥虾吃。而沈喜梅趁着机会给顾长军嘴里塞点吃的让他填填肚子。要知道呆会出去在旁的桌子上,他只有敬酒的份,哪好意思伸筷子去夹菜。
江泽很淡定的吃着虾和狗粮,早早就撑坏了,吃饱喝足擦干净手上楼了,空下来的位置正好给再次进来躲酒的顾长军坐着了。
其实今天主要亲戚都是顾长军外家人,没舍得死命灌他酒,走过一轮,顾长军就赖在包房里不出去了。
大家笑笑也就由着他去了,因着之前江泽也是坐这座,顾长军也不是唯一坐女孩子桌男性,所以不管大家怎么打趣顾长军往女人桌上躲,他就是不接茬。
八点多钟,开始散席,因为没有起哄,最主要的是大家在装修高档的饭店吃饭还是有些拘谨,不好意思大声喧哗拼酒,就开了三瓶白酒,还分别剩了点底子。
唯独喝高了的怕只有顾建国了,好在姚三舅也开过拖拉机,由他驾着拖拉机送了一批人回去,人太多了,坐不下的集中往家里走,姚三舅送完头趟再回来和剩下的碰头。
顾红霞、顾红莲两家直接坐县城直达班车回去了,拿了国宾饭店的会员卡还不要车票。
顾长军这才放心带着沈喜梅回家。
顾文涛夫妇和送亲的沈家兄弟也要在新家里住一晚的。
一到家,沈喜梅扶着半醉走路不稳妥的顾长军回到新房里,让他躺在床上,正准备去给他倒点水来擦洗一下,哪想还没有起身就被顾长军拉下去,压在床上,带着酒气的嘴唇迅速找到沈喜梅嫩嫩的粉脸上,劈头盖脸亲着。
嘴里还传出含糊的宣示主权的声音:“我媳妇了!”
沈喜梅推了推对方不理,嗔道:“你不是早就喊媳妇了吗?”
“嘿嘿,以前那是过过嘴瘾。现在才是我亲媳妇了!”说着将脸贴着沈喜梅的脸蛋,磨蹭着,嘴又凑过来啄着最近的红润水嫩的嘴角。
沈喜梅放在顾长军腰间的手用力掐了他一把:“既然没醉就起来,爸妈还在外面,早早缩在房里像什么样?”
“今天是咱两的洞房花烛夜,都是过来人,他们才不会管七管八的!”
“说什么呢?!再说也要洗澡啊,臭死了。”
顾长军像个狗似得,在沈喜梅脖间、脸旁嗅着:“不臭,媳妇儿香香的,我喜欢。”
面对压在身上装疯卖傻的顾某人,沈喜梅懒得去辩驳臭不臭的指的是他自己,平躺在床上吁了口气,见顾长军又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