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其实莫非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什么，是什么味道，他完全不知道，他只觉得心里太难受了。

他无法比较罗羽和白明朗的厨艺怎样，他也没有一点感觉到高兴，以前白明朗为俞平之下厨是常事，如今难得为自己下了一次，但他真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心麻木了。

这顿饭吃得异常的安静无味，白明朗收拾完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莫非一个人站在阳台望着窗外，白明朗瞟了一眼莫非茶几上整理出来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只是叹了口气。

他跟着站到了莫非的身边，莫非看他的眼神陌生得让他有点害怕。

“莫叔叔的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他想让莫非欠他，这样以莫非的性子他绝不会离开，但其实，白明朗觉得莫非也并不欠他，他从不觉得他们之间会到相欠的地步，不管是以前或现在，为莫非处理这些事情本就是应该的，他们之间还分彼此吗？

“我会自己处理”，莫非的眼神很淡，但是很坚定，白明朗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抱住了他。

“好好好，你处理，处理不来的时候再告诉我”，白明朗的语气近乎宠溺，他知道莫非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和自尊的，他也不想勉强莫非，先让他自己去折腾，反正最后还有自己。

莫非看着眼前的白明朗，这种梦寐以求的温柔语气如今让他觉得难以适应，他沉默了两秒之后伸手解开了白明朗的衣服扣子，“你要做吗？”语气就好像在例行公事似的。

白明朗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你想吗？我来这里不是为了……”

“不想，既然这样，那我去睡了”，莫非把手抽回去转身离开了，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难道真的只是来做饭的？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