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他艰难的开口道，“你说什么？”

白明朗用带着让人心悸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然后一字一顿道，“我讨厌你身上这个纹身，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他凭什么带着你去纹身，他以为他是谁？”

莫非盯着白明朗好几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后他把目光盯上了天花板，心口酸得发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就那样从眼角流下，心里有些东西塌了。

好像是有很多次，白明朗都喜欢在他的身子留下自己的痕迹，而白明朗最喜欢做的，是在情动的时候不自觉的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原来这并不是偶然的。

是好像有那么一件事，纹身后不久白明朗把陆衍狠狠揍了一顿，他们两个人大架小架已经算不清楚了，莫非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好了好了”，看着莫非的眼泪白明朗的心又瞬间软了下来，他伸手擦干了莫非的眼泪，语气有些妥协，“算了，以前的事我不说了，但是他再敢这样自作主张，我真的会废了他的，你别哭了，只要他不再这样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以前要跟他做朋友我听你的了，现在也一样，你实在想联系就联系吧。”

白明朗对于莫非的眼泪有种异常的兴奋又无助的感觉，兴奋是因为当莫非在他面前流眼泪的时候，他觉得他和莫非之间又回到了亲密的从前，莫非不再假装坚强的在他面前死撑了。

但无助却也是真的，小时候就是这样，莫非一哭了他就特别无助，特别心疼。

莫非的眼泪让他可以妥协任何的事情，小时候他要什么就给什么，现在，只要能给的他也还是愿意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