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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兄,你有什么事?”
云燮负手站在角楼栏杆前,眉头紧蹙,似有难言之隐似的反复沉吟。良久才幽幽开口道:“今日在柳州城里,我看到了过去的一个部下。这里离沧溟山不远,到沙海也不过四五日路程,我想,明日就离开,去沙海兵站投奔傅红标将军。”
牧爻确实意外,“你一个人走吗?那怎么行。”
“我当年还是大皇子的时候,也曾经在联络下属的事情上有所钻研。如何联系,此刻原谅我不能坦而告知……总之,下午我已经联系上人了。傅红标是我最忠心的部下,因为他手握兵权而且抗命不归,云窦对他是欲杀之而后快,就是不敢出手。所以,傅红标除了跟着我走,打回京城之外,没有其他路。”
牧爻抓了抓头,哦了一声。
“牧爻,我……”
云燮变得迟疑起来,他回首看着朗朗夜空里那一弯辉月,月光柔华,洒在二人身上,朦胧间生出无穷诗情画意。
如果不是在逃亡,而是在他雕梁画栋的大皇子宫内,该是多么风流的情境……
他心里一横,“此时我还如此狼狈,并不敢拉你入伙。等我重新站稳脚跟,我想……邀请你与我共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