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十分不妥。”
李甲优脸皮一抖:“公主明鉴,末将只是被人暗算,家中将士为国征战过,如何能受此羞辱,大家奋起反抗保全自己性命,与末将又有何干。”
瑟瑟不疾不徐:“那就当做和李将军没有关系,也与李家有着关系。不只是李家,郑家主,你的家臣也多有不妥,薛首领,还有你。”
瑟瑟顿了顿:“周相国为国为民,操劳多年,如今他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受不得气。三位,你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本宫忧心不已,若是你们如此轻佻肆意妄为,气到了周相国,又该怎么办?”
随着瑟瑟的话,周相国一手抚胸,重重咳了咳,他身边一个年轻的朝臣立即扶着他。
“公主在上,老臣确实被气得心疼啊!”周相国一脸虚弱,“如果三位执意如此,老臣只怕身子骨不行,什么也辅佐不下去了。”
他倒是狡诈,只说辅佐,具体的词却不吐出来,三家都眼睛一亮,而后陷入了沉思。
现在三家的确陷入了一个非常针锋相对的时候,天天在朝会上谋面,再一时情急刺激了周相国,得不偿失。
瑟瑟回朝的第五个月,三家人的势力被迫退出朝堂。
朝廷上下心照不宣,默认了瑟瑟和周相国的把持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