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会，然后说：“好像有。”

看起来他没有怀疑我说的话，我准备一步一步的牵扯出大舅说的那些事情来。

然后随意的说：“日本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啊，当时的社会......”

“你怎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他问我道，“你倒说给我听听。/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无面人的心机很高。这怎么说得出来，我表面不动声色，但是脑子立即狂转。

那就是一秒内的反应，我几乎顺口就道:“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有人跟着你们吗？”

于是，我开始编起来故事，可能是之前听故事听得很多，所以说起来很流畅，甚至和真的一样，我大致的说了一下我为什么对日本人那么关心，其原因就是我对那群日本人中的一个男孩感兴趣，然后描绘了日本人的长相。

我说完之后，立马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我并不知道日本人有没有我说的那个人，但是按照我的推测，无面人应该也不知道整个事情的原委。

我话一出，自己还没回过味来，就发现他的表情明显松了下来，心中咯噔一下，我心说糟糕了。

无面人看着我道：“你别再我面前说这些，要是我不知道，还真的被你骗了。”

他并没有和我想象的一样，我迅速地回想，心说哪里被他发现了，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出我的话里有什么漏洞。我想着怎么补救却发现没什么好办法，一下就沮丧了下来。

过了片刻，他解释道：“那群日本人的机密比这件事都高。”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呢？原来是人家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我听到之后，还是有一些不可思议，日本人竟然是机密，那我父亲呢？难不成也是，我终于明摆着之前的谈话里为什么一直没有我父亲的身影，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件事我可以和你说。”无面人笑着说。

我一愣，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思。他接着说：“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他的女儿。”

“嗯？”

我立即将我起身的起势化成一个伸懒腰的动作，然后重新坐定，用不容辩驳的语气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说的自然是我的父亲，我想了一下，如果面前的人正是他的话，那肯定是知道的。

我笑着说：“你带着一个人皮面具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我信心十足，能感觉出自己当时的表情确实奇怪不可捉摸得要命。

就在这个时候，无面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的脸色带着人皮面具，等到他把褪下的时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出现在我的面前，脸面上布满了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十分有活力。

他向我行了一个十分大的礼，抬头的时候道：“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果然啊。和你父亲说的一模一样。”

他就是蒋凌，事实上，我一开始就猜到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出场方式，这跟无间道有的一比，我看着他，笑着说：“有什么解释的吗。”

蒋凌很奇怪的说了一句：“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我诧异于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蒋凌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只听了几句，我就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精致，精致到几乎没有人能明白，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一直以来会那么的顺利，总的，一切的一切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唯一有一点就是，整件事情是被国家默许的。

我看着蒋凌，除了一双眼睛之外，苍老而又无助。我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坚持那么多年的，我现在的脑海里几乎已经明白了当初的事情，如果真的和我想的一样，那他真的值得敬佩。

我并没有让蒋凌继续说下去，而是自己开始重现当年的事情。

十五年前，和父亲一起行动的除了日本人，大舅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蒋凌。（这也是我之前无数次提起过得，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一个人，不可能父亲那么轻易的就昨晚那么多事。）父亲那一次进山，和日本人一起，通过某些方法得到了那座山里就是墨绿石的信息，但是父亲此时面临两个问题。

一是，他那个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