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过。当我还在为中饭怎么解决而发愁的时候,李老师在找到了我,和蔼地问道:“乐中饭跟我一起出去吃吗?”着,他端起随手拿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他那么真诚的目光我决定皮一下,就像一只松鼠般四处『乱』窜,偏不投进大树的怀抱。
我故作『迷』茫道:“母亲过,不能吃陌生叔叔给的食物。”只见李老师那刚进嘴的半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有些好气和无奈的瞪辽我,接着一本正经道:“那阿姨有没有过,不能跟陌生人进陌生的房间呀。”
我迟疑片刻,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自己临时的调皮快要原形毕『露』了。不行,我不能就此屈服。想着,我真地回道:“可是办公室和教室都算房间啊。”
“为什么不算?”原以为我要缴械的李老师一见我继续扛枪作战,饶有兴致地问道。
“哪有陌生房间还有这么多陌生的人进进出出的呀。”着,我指了指教室里其他正在享用上午带来饭材同班同学以及对门办公室里正在桌案前忙碌的老师们。
“你这孩子,以后这种情况会经常见到的,行了别闹了,我知道阿姨报道的时候没带饭盒,所以你指不定刚才也在为吃饭发愁呢,对吧。”自己那看似精心策划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李老师揭穿,那看似衣无缝的调皮在李老师的审视下变得无处遁形,这让我的自信心受到了一定的打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毕竟对方是老师,就像齐大圣孙悟空想在如来佛祖面前捉『迷』藏,还是嫩了些,不论我如何挣扎最终还是逃不出老师的“五指山”。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并且暗自策划着下次的一系列预谋,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老老实实地跟在李老师身后走出教室,往楼下而去。
自己所在的是二年级一班,按照学校的规定,我们一二年级新生都是安排在二楼,一楼主要是以老师的办公室为主,有一些放不下的一年级也会放到一楼。二楼就主要以我们二年级为主,虽然只有三个班,但在我看来,一个班就相当于一个世界了。之前在家乡的时候每个班之间就很少搞过联谊之类的活动,所以班与班之间的往来自然少之又少。
教学主楼一共有五层,二楼以上就分别为三到六年级,但据因为建校没多久,因此目前的那届六年级毕业的话就是学校的第一届毕业生,至于毕业之后是否在学校继读七到九年级还是考虑考到其他中学这么久远的事暂时还不是自己要考虑的。现在自己的重心,应该落在中午吃什么,李老师既然好心好意请自己吃,那一定要毫不客气地宰他一顿。
教学楼前的空地此时早已空无一人,唯有那零落的横幅和丝带在风中飘扬,像是接待万宾之主在散场后,独自唱着苍凉的哀歌。远处看去,又像是系着红丝带的翩翩舞者,带观众离去,终于可以畅所欲为地摇着那纤细的身子,在这片属于她的专场上尽情摇摆。
漫步在学校大门旁的一条路,我紧紧地跟在李老师的后面,生怕突然走丢。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劲,也忘记了之前来时对大城市的期望,多了些畏惧和生僻,生长出一些独特的只属于这里的灵『性』。
就当我望着路旁的梧桐树叶发呆时,李老师急匆匆地在一个街道的拐角转过身,还未反应过来的我像羔羊一般慌张地跟上去,生怕跟丢,被在四周伺机而动的野狼捕获。转进另一条街道,李老师像是腿上安了马达似的,也不顾身后的我跟不跟得上,马不停蹄般朝着远处走去。无奈之下的自己只好通过一路跑来慢慢拉近我跟他的距离。可由于李老师本身个子就高,再加上一条大长腿,走起路来可谓是身间带风,使得跑状态的自己跟着还是有些吃力。可不管我在后面怎么哀嚎和呐喊,李老师都像旁若无人一般继续快速地行进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李老师饿昏了头,饿得抽筋了。
大概在另一条街道上走了五分钟,当然“走”只能用于对李老师的形容,“跑”才是适用于自己的。只见远处的李老师终于在一家名桨有轮回”的餐馆门前停下脚步,可正当我提速赶上去时,他已经三步并两步钻进陵铺里。我双手支在膝盖上喘着粗气,看着那四个不知是什么字体写成的大字,心生疑『惑』地打量着这家店铺的外围,发现四个大字的旁边画着一碗面条,一双筷子斜『插』着将几根面条卷起的图案。
一家面馆里究竟有什么使李老师如此痴『迷』?又是什么令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疯狂的一面?刚才的李老师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