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倒叫这婆子瞧出了内中门道。
剪昔敛了心神,小意应对道:“汪妈妈说笑了,这样貌都是爹娘给的,自己又选不得。”
汪婆子随手将户版与了剪昔,状似无意问道:“家里只余你一人了?”
剪昔早便想好了应对之词,如今见汪婆子问,面上顿时堆起一抹悲戚之色,语调哽咽道:“家父家母在小女幼时便已离世,膝下只余小女一人。彼时,小女年少不知事务,只得跟着舅舅、舅母过活。初始,小女本也心感有靠,自是大喜过望。可谁知那舅母却是个不容人的,脏活累活都抛给小女不说,每天也是打骂不断。如今见小女年纪渐长,便要……便要将小女许给隔壁的傻子为妻。小女,小女……”
言及此处,剪昔微微一顿,偷着瞧了那汪婆子一眼,谁知她面上平平、神色如常,竟是瞧不出一丝端倪来。剪昔无法,只得接言说道:“怎奈小女孤身一人,这世上连个替小女出头之人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求到了妈妈跟前。只求妈妈给条活路才是,要不小女当真是活不得了。”
剪昔这番话可谓是唱念俱佳,不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总也是融了几分真情在内。可谁知那汪婆子听了剪昔这番说道,面上未有一丝表情外露。
就在剪昔惴惴不安之时,那汪婆子猛然上前握住了剪昔的手腕,冷笑道:“姑娘这谎话倒也编的溜。”
欲知这汪婆子如何瞧出端倪,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