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劳动了从远帝陛下亲自动手,楼湛真是受宠若惊。”无视于周遭将他围了个结实的众兵,还有那些纷纷对准他的箭头,楼湛并无半点儿异色,双手背负身后,嘴角轻勾,还颇有两分谈笑风生的意思。
呼延墨高坐马背之上,分明是居高临下的高度,但不知为何,对着面前这男子,他却生不出半分优越之感,这让他不由暗自生恼,皮笑肉不笑道,“能逃到现在,你也算得一个人才。若是西朔皇位落于你身,日后,朕怕是还要头疼一番。好在,你们的太子殿下是个鼠目寸光的,大权尚未在握,此时便忙着排除异己了,你们西朔连番内斗,不只元气大伤,还给了朕了可趁之机,能怪得了谁?你们西朔,是自取灭亡,至于朕,却是有天助之。”说罢,呼延墨似乎也说服了自己,哈哈笑了起来。是啊!不过一个手下败将罢了,他彼时有几万大军在手,自己尚且能将他逼到如今这般田地,遑论如今,他不过只身一人?何足惧哉?
“阁下果真是野心勃勃。可惜……即便除去了一个楼湛那又如何?我西朔泱泱大国,有志之士不知凡几,阁下还真不必这般早早的,便欺我西朔无人。”楼湛淡淡笑道。
呼延墨又是哈哈大笑了两声,笑罢,面色却是一沉,眸色转冷道,“你也别太瞧得起自己了,若你只是西朔一个皇子,朕还无需这般大费周章,还要与你们的太子殿下一同合作,将你算计到此。怪只怪,你这样的人,却偏偏是她的夫君,你凭什么?”话到此处,呼延墨再不隐藏满心的嫉妒,面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