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上却不是,人的记忆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小问题,甚至会受到他人的言语诱惑与干扰。”
“就好比说在法庭上让证人陈述证词,经过律师或者检察官的询问,证人总是会对自己的证词,做出一些一开始没有回想起来的补充,或者在陈述的过程中,说出一些与事实证据所完全相矛盾的目击证词。因此很明显,每当我们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们总是通过那根逻辑的线,去穿起一个个散落在不同地方的针。”
“这就是了。”面带赞许的舒朗满意地点了点头,“所以说当思维进行共享的时候,除非你有意识地去进行穿针引线,否则就算青叶去刻意地探索你的记忆,他所能看到的,也只可能是一本被打乱了页码的漫画书的其中几页,而完全不可能顺畅地看到一整个故事。”
“更何况,在进行思维意识共享的过程中,虽然掌管短期记忆的海马体会被完全地进行共享,但是储存有长期记忆的大脑皮层,却不可能进行完全性的交互分享。毕竟你也知道,共计六层的大脑皮层,拥有着约一百四十亿个神经细胞,面积差不多有两千二百平方厘米,这么庞大的区域和信息量,根本就不可能进行完全性的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