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扔了他忙活起来。
云调去检查自己队伍中伤员的情况了,万璞玉去守着挣扎不已的考尔。
就连塔娜都没再懒洋洋的抽烟,转头去帮伙计们整理凌乱又湿漉漉的安全绳。
虽然,她更多的注意力是在整理安全绳的年轻小伙子身上,直白的眼神都快要把人给盯透了。
祝元赶紧应了一声,秋秋这姑娘严肃起来的压迫感比万璞玉还要强烈。
于是祝元一边把背包里湿掉的装备跟食物倒出来摊开到平台上,一边忍不住想他俩以后要是真结婚过日子,一旦冷战起来那家庭氛围可别提了。
万璞玉守着考尔,企图跟这个似乎因为被部下背叛而情绪失控的白河太子爷交流一下。
就像秋秋不搭理考尔一样,考尔也不搭理万璞玉,只朝着秋秋的方向持续输出。
三个人之间竟然形成了一种微妙的三角关系,不管是在所处的位置还是目前所表达出的情感上。
万璞玉蹲在他身边,听着他嗓子都快叫哑了,也不嫌吵得耳朵疼。
等考尔终于还是突破不了人体的生理极限,把嗓子给叫劈了,万璞玉拧开一瓶被地下河水浸泡过的瓶装水,递到他嘴边。
考尔别过头去,仍旧倔强的表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叫凯拉过来,我要跟她说,我要跟她说清楚!”
“你还知道跟我说话的时候切换回中文模式,听上道啊,”
他不喝,万璞玉就自己举起带有水腥味的瓶装水来轻抿了一口,
“麻烦你了,其实我英文也听得懂,雅思差点就考过了,”
万璞玉一只手控制住他的下巴,把他脑袋强行掰过来看自己,
“所以,别演了太子爷,”
“你真有这么惊讶吗,在你掌握之中的事情可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