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刘贵回到自家小院,他的父亲刘麻子,背着双手,在院子中来回踱步。
当刘麻子看到儿子刘贵后,急忙询问:“情况怎么样?那小子拿下没?”
“拿个屁,你的那徒弟就是一个废物,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要他有什么用啊?”刘贵吐槽道。
“怎么可能?他是洞天境二层修士。”刘麻子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开口问道。
“死了,我亲眼所见,倒在血泊中,死的不能再死;我的老父亲啊!快想办法吧?要不然天降横财就没了,一千五百万精壁啊!”刘贵眼神火热,又心急如焚的讲。
“我知道一条去西厢院的密道,咱们一起去,我就不信杀不死他。”刘麻子气势汹汹的讲。
说罢,刘麻子父子匆忙离开别院,前往密道的所在地。
西厢院中林子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什么想杀我?没杀掉我,他们今晚应该还会来吧!”
想这里,林子凡再无睡意。
他打一盆凉水,洗了洗脸,让自己精神精神。
随后他搬来一把椅子,平静地坐在院落中,抬头仰望着天空的明月,等待刘管家的登门拜访。
夜间的凉风,呼啸的吹着,林子凡的发丝在风中尽情的摇曳,一个人在孤寂的夜晚,心间不由的顿感孤独。
林子凡禁不住想起在石村生活的日子,没有金钱利益,也没有尔虞我诈,有的是平平静静的生活。
“我的选择错了吗?外出游历真的对吗?待在石村过平静的生活不好吗?”林子凡在心中不断追问自己。
一阵狂风吹来,树叶发出强烈的“沙沙”声。
某种不知名植物的种子,也被风吹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飘出西厢院,不知将去往何方生根发芽。
林子凡伸出手掌,拦下一颗种子,放在手中看了又看,这种子何尝不像自己呢?
……
走在密道中的刘麻子父子,手持火把,照亮了昏暗的密道,父子两人急匆匆的赶着路。
密道中阴冷潮湿,这股寒冷无孔不入,刺骨无比,让刘麻子父子忍不住打起颤来。
刘贵的牙齿,不断地发出碰撞声,他忍不住询问:“父亲,还有多……久才……到啊?快……冻死我了。”
刘麻子轻吐一口哈气,强忍着牙齿的发颤,回答:“快了,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片刻后,刘麻子父子来到密道的尽头,小心翼翼地推开堵住密道的石头。
这时,院落中的林子凡,听到一旁的水池旁的假山处,传出“刷刷刷”的声响。
随后刘麻子父子的声音,从假山后面传了出来。
“父亲,现在屋中一片漆黑,那家人应该睡了,咱们现在就动手吗?”刘贵出言提醒。
刘麻子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啪”的一声响起,讲道:“我还没眼瞎呢!我能看见,马上动手,夜长梦多。”
听到声音的林子凡,扭头望向池塘旁的假山,他原本以为两人会翻墙进入,没想还有密道,怪不得会安排他住西厢院。
接着,刘麻子父子蹑手蹑脚的从假山后面走出。
在银色的月光下,林子凡的面孔映入两人的眼帘,两人被吓的猛然一个激灵。
“鬼啊!”刘贵大声叫唉着。
刘麻子立刻把刘贵的嘴捂上,瞪他一眼,开口呵斥:“那不是鬼,是哪个家伙。”
“小屁孩,你大晚上不睡觉,装鬼吓唬人,你就不能做点人事吗?”刘贵忍不住指责道。
林子凡犹如看傻子一样,看着刘贵,林子凡严重怀疑他脑袋被驴踢了,然后他缓缓道出两个字。
“白痴。”
刘麻子盯着眼前像麻瓜一样的儿子,无语的掩面叹息,听着儿子喋喋不休的指责林子凡。
刘麻子的拳头瞬间硬了,他一巴掌抽在刘贵的头上,然后吼道:“你给我闭嘴行吗?咱们是来杀他的,你说什么废话?”
随后被父亲指责的刘贵,凶神恶煞地望着林子凡,他抽出腰间的配剑,三口洞天随即出现在他的头顶。
接着,强化符出现在他手中,他一巴掌拍在剑身上,符文亮起,没入剑体之中。
光芒一闪而过,宝剑焕然一新,剑尖锋芒逼人,在月光照射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下一秒,三口洞天喷出,滚滚“岩浆”淹没刘贵,刘贵的气息陡然间暴涨。
刘贵活动活动筋骨,指着林子凡的鼻子,道:“嘿!小子,骂我白痴,你找死啊?”
刘贵手握一米有余的宝剑,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