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南华老仙一语点破杨再兴乃是扭转时代走向的关键变数,要他向众人坦陈来历。/t^a+y′u¢e/d_u·.·c/o-m-此话一出,关羽、张飞等人皆是心头一震,满是好奇与疑惑——毕竟这振武自少年时便伴在身边,一同出生入死多年,他们自认再熟悉不过,怎料竟还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一场关乎过往与未来的揭秘,即将拉开帷幕。
石室之内,南华老仙眼角噙着几分促狭笑意,缓缓开口:“你这小子,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将其中原委与众人说个通透吧。如今,也该是……让他们知晓你来历的时候了。”
张飞听得这话,眉头猛地一挑,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诧异:“振武的来历?我等再清楚不过,这里头难道还能有什么隐情不成?”
身旁的关羽忙伸手按住他胳膊,沉声道:“翼德,稍安勿躁!仙长既这么说,必不会是空穴来风。况且振武他……”
不等关羽把话说完,张飞已猛地挣开他的手,急声道:“二哥!当年咱与大哥返回涿郡,半道上撞见饿晕在路边的振武,这事儿你我皆是亲见的!这些年咱可以说是看着振武一步步成长,从只会些粗浅功夫的少年,到如今独当一面,这世上还能有谁比咱更清楚他的过去?”
杨再兴见他动了急脾气,忙上前一步开口:“三叔,莫要争执!仙长……所言非虚,当年我确实瞒了自己的来历。我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是这事太过离奇,生怕你们听了也难以相信啊。”
说着,他话音微顿,目光转向南华老仙,指尖轻轻朝上一点:“不知仙长可有法子,替我屏蔽天机?前番我刚欲开口,却遭莫名阻挠。”
“就你那点事,还犯得上屏蔽天机?”南华老仙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有话尽管直说便是!天塌不下来。”
杨再兴闻言,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仙长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蹊跷。那日我在合肥城外山谷与魏军厮杀,身负重伤昏迷许久,幸得内子‘剑影’舍身相救才捡回性命。”
他话音一顿,眉峰微蹙似在回味当时情景:“迷迷糊糊间,前一世的种种竟如潮水般涌来——金戈铁马踏碎关河,血染征袍浸透甲胄,那些画面清晰得仿佛昨日亲历,每一处细节都死死刻在心间。”
“后来我悠悠转醒,见影儿守在身边,心里又惊又喜。=*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当时,她与我……已是坦诚相见,我便想着将这段离奇经历说与她听,好教她知晓我还有那样一段过往。”
言及此处,杨再兴眉头猛地锁起,语气里添了几分困惑:“可就在话要出口的刹那,忽觉有股说不出的力量扼住喉咙。那力道又快又猛,像道无形枷锁勒得我喉头发紧,任凭如何使劲,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他抬眼望向众人,眼神里满是茫然:“当时我心里急得火烧火燎,明明话都顶到了舌尖,偏生一个字也吐不出。那股力量不光堵着嘴,还往心里灌着莫名的恐惧,仿佛再敢多言半句,就有塌天祸事要临头一般。”
“影儿见我嘴唇动个不停却没声响,只当我伤重难语,一个劲地温言安慰。我没法子,只得将话硬生生咽回去,强装没事,跟她说那不过是些荒诞梦话,这才遮掩过去。”
杨再兴重重叹了口气:“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那绝不是梦。只是那股神秘力量太过诡异,我实在猜不透来路。故而今日斗胆请教仙长,可否知晓这其中缘由?”
南华老仙听罢,神色骤然一凝:“你是担心……那股力量是类似天道般的存在?”
杨再兴忙颔首应道:“正是!原先我也不敢妄断,只是近来先是苍狼之事,再是鹿门山之行,今日又得见仙长手段,如今已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话音刚落,南华老仙沉吟片刻,屈指掐算几下,随即展颜笑道:“无须担心!老夫虽未推算出那阻止你的究竟是何物,但能肯定一点——那绝不是天道。”
“若是天道,你哪还有机会站在此处?早在你起念的刹那,便已被灭杀当场了。不过有一说一,你小子艳福倒是不浅,当日在洞中那画面,可真够旖旎的!”
杨再兴闻言,顿时面色涨红,耳根都热得发烫。他偷偷扫了圈众人,忙定了定神,重归正题,沉声开口:“诸位,接下来我所说之事,或许太过光怪陆离,但绝无半句虚言!”
他深吸一口气,理了理纷乱的思绪,缓缓开口:“其实,我并非这个时代之人。”
“啥?”张飞眼睛猛地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