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存在已久，这种一看就是程家内部的事，想来也和戚寐没什么干系。

宋绫把纸片卷起来扒拉这些沾了血的骨头，问傅青琅：“不是人的骨头吧？”

傅青琅点头，“没错，是动物骨头，按说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

这些都是鸡鸭的骨头，根据傅青琅判断，估计还是吃外卖吃剩下的骨头洗干净包起来的，只是这血和毛发都是从真人身上取下来的，大概率是这些人的远房亲戚之类的，因为效果不强，如果真是他们至亲的血液、毛发和骨头，他们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医院里了。

这些东西准备的很是拙劣，但是里面存的害人的心思倒是不少。

傅青琅说：“昨晚上我没有在酒店里看到和这些脏东西上有气息相连的，所以正好趁着白天排查一下。”

程轻舟一拍脑门：“怪不得我过来没多久业绩就开始下滑，后来连我自己都有点觉得是我和我们家公司是不是相克，但是我老爹没说什么，只说让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