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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妹妹也深知韩明雪的性格,本来兴奋雀跃的小脸立时垮了下来。
不过,她也是天生乐观的性格,眼珠一转,吐了吐香舌,她轻巧地跳开道:“我去买外卖,宇哥你慢慢整理吧。”说着,便跳出门外,一溜烟儿地去了。
我仰天长叹,摇着头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韩明雪这时却上前一步,将一张请帖放在桌上:“副总裁,还有一张邀请函,是‘死亡赌赛’组委会联名送上的。请副总裁参加干八月八日举行‘死亡赌赛’参观团,并奉送全程套票。”
我翻了个白眼,我和那个组委会,不过就是一面之缘,他们就送游艇、送请帖、送套票,钱多得花不完了?这群败家子,怎么赚上这富可敌国的财富的?
把光碟上的资料拷下,我漫不经心地扫过一页页的人员资料,上面倒是图文并茂,各项资讯排列有度,只是这样,却愈发加重了我工作的难度。
叹息着自己的命苦,骂着‘死亡赌赛’组委会的八代祖宗,我对那个请帖更是没有兴趣。
想了一下,我对韩明雪道:“推了吧,就说我心情不好,不想参加。”
韩明雪应了一声,干脆俐落地回身离开。我叹了口气,继续翻阅这恐怖的资料夹,在脑中寻找最省力的解决办法。
蓦地,一张熟悉的脸孔从我眼前闪过,我怔了怔,然后大叫了一声,踢翻了座椅。
“见鬼的,这是怎么回事?”
“雅兰有消息了?”
“她参加了‘死亡赌赛’?”
“有没有搞错?”
在我发出讯息的十分钟后,我的办公室内便挤满了闻讯而来的人。
江老爸一马当先,飞车赶到,几乎是揪着我的衣领大吼。
我“呜呜”地叫了两声,使劲儿把他的手挡下,这才有机会给他看刚整理出来的资料。
照片上的江雅兰面无表情,似乎略清减一些,感觉上张扬的个性少了很多,显得内敛深沉。我心里一抽,知道那一夜对她的影响比想像中的更强烈。
江老爸看着受女的照片,虎目通红,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生气。
在这种事情上,本来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可我是半个罪犯,苏怡有嫌疑,长辈们都不想过多介入,小辈们又不敢开口,一时间,室内只余下了江老爸“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真宇!”
喘了半天的气,江老爸总算开口说话,我心头一震,连忙应声。
“江伯父,你……”
“你去,把那个不孝女给我提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这个不孝女,‘死亡赌赛’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能玩的吗?你不用客气,直接把她打昏了给我带回来!”
江老爸对着我怒吼,只是不知道,他是在生女儿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
我自然是唯唯诺诺,全数应承下来,连头都不敢抬起。这个时候,便是需要朋友们帮忙的时候了。
有容、纤纤、容可为、混子等一拥而上,这个端茶,那个倒水,这个捏肩,那个捶背,是好听的话就拣过来用,力求把江老爸侍候顺心。
这边,苏伯父摇着头,拉着容老爷子和容馨伯母出去了,明显不想凑这个热闹。容知雅勾勾嘴角,懒洋洋地坐在了办公桌上,看着房间里乱成一团,好像特别有兴趣的样子。
苏怡走到我身边,两个人对视苦笑。
苏怡向江老爸那里瞥了一眼,悄声道:“资料上还有没有棘手的人?”
我叹了口气,指向电脑荧幕,几乎是呻吟出声:“还有一个!时间上,和雅兰几乎是同时报名的,梵河等级力量的当代领军人物,‘究极破坏神’卡陀!他娘的,一个最低级的杀人游戏,他去凑什么热闹?”
苏怡为之一惊:“卡陀?怎么可能?他在梵河位高权重,几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参加这种赛事,对他有什么意义?”
“我就是搞不明白这一点!卡陀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好名利,‘死亡赌赛’拿什么吸引……吸引!”
最后两个字我是吼出来的,这突兀的一吼,把整间办公室的人全吓了一跳。所有人一起回头,骇然望向我已经变成铁青色的脸。
“是雅兰!卡陀对雅兰一向有意思!”
江老爸口中的茶水全数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