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示弱:“有什么不对吗?”
我微低下头,正对着江雅兰热力迸发的俏脸,手指则指向地上交错排列的死尸,语气颇为不善,“看到这种情况,你还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冒险?”
“可是,我刚刚没看到!而且,还有白石在她身边嘛!除非比索亚克那样的家伙出手,谁能奈她何?”
江雅兰反瞪了回来,“而且,一个刚刚失恋的少女,当然要拥有供自己调整的时间空间,这种常识,你不会不明白吧!”
“去!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我在心中骂了一声,但不可否认,江雅兰这一言痛击中我的软肋。
我冷冷一哼,带着几分怒气和尴尬背过身去,径自去整理这一团糟的命案现场。
江雅兰嘟嘟囔囔地在我背后说了些什么,却也没有得理不饶人地讲下去,说实在的,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已被说得烂无可烂的俗语,恰好诠释了我此时的尴尬。我认为自己的行为,可以直面天地,问心无愧,然而,在面对有容妹妹剎那间黯然凄楚的俏脸之际,我仍然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
然后是例行公事一样的祝贺,本应开开心心的场面,因为这古怪的气氛变得十分僵滞,幸好苏怡并不介意。
而天刚刚发亮,身为此时最不安全人物的有容,却悄悄出门,对门口禁卫军保镖的说法是要进行晨练,调适心情,然后,随即在白石的帮助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兵荒马乱!
那些游荡在岛上,正图谋不轨的“逃亡者”们倒了大楣。
为了保证有容妹妹的安全,同时也响应我今日凌晨刚刚发出的宣言,上百名精英禁卫军在容可为、江雅兰、苏怡的带领下,几乎席卷整个东盟大学城,展开了对“逃亡者”的清剿,其强度完全可以用“血洗”来形容。
至二0五七年四月十二日十二时,东盟大学城中,再没有一个活着的“逃亡者”,超过一百人被当场击毙,至少有三百人以上见机逃离或被驱逐。
包括炎黄在内,六大力量的所有办事处都暂时关闭,而余波所及,连岛上十分嚣张的黑社会活动也在此时销声匿迹,治安效果勇攀历史高峰。
在腥风血雨之后,小岛迎来了暖风习习的午后时光。
行人渐渐地稀少起来,在春阳的照耀下,实在没有几个人能抵挡“春乏”的侵袭。
而在东盟大学城西城区中央公园中,却有一位少女停留在人工湖畔,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呆。
而在距少女约五十米的林荫之下,两个禁卫军成员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气氛沉闷。
“陛下这一手做得实在不漂亮!唉,看看吧,有容小姐现在这模样……喂,跟你说话呢!”
“哦,收到!你说废话哪!他还能怎么做?娶一个再养一个?那样两位小姐的家里不打翻了天才怪!”
“未必!你没看今早上容三小姐的脸色?有容小姐这么伤心,她竟没有开枪杀人,古怪得很!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早有了防备。这几年,大家什么结果没想过?
这结局,不出奇。“
“不出奇的好!出奇了说不定更糟!呃……有容小姐一直看湖,不会想不开吧!”
“乌鸦嘴!”
白了自己的同伴一眼,这位禁卫军有些懒散地抬眼望去,目光却蓦地一直,“呃,那个小鬼从哪儿冒出来的?”
“笨蛋!笨蛋……明明都想到了,可是临到头来,反应却还这么失控,真丢脸!
“他们一定会笑我小气了!可是,在那个时候,我真的是笑不出来啊!”
有容失神地坐在湖边,小脑袋里面的念头纷至沓来,手里面无意识地向湖中抛射着小石子,看着湖面上荡漾出来的一圈圈波纹,心中的委屈、哀怨,以及之前不能痛快发泄的压抑,在此时一古脑儿地涌上心头。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把脸埋在双膝之前,低声抽噎了起来。
而手臂上的白石只能叹气,它虽然有心帮忙,只是既没有经验,又拙于言辞,任它有通天本事,也要束手无策。
“不哭,不哭!”
小姑娘哭得正伤心的时候,一双小手抚上了她的膝头,擦着她的脸颊,轻轻揉动,温暖的气息直沁入心脾。
伴随着那不沾一尘的童稚嗓音,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