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的描绘,还会少吗?而在这个一切都可以掩盖的时代,又有哪个国家不是这样做呢?
不过,相对于一个人的安危,整个团近千条人马的性命,似乎更高一些“小柯虽然不过是一个普通战士,但是他脑袋里对基地的了解,也不比什么团长营长的少多少,不用什么严刑拷打,一瓶自白剂便什么都有了”
王颜教导员这样说,但看他说这句话的样子,与其是说小柯被俘而产生的后果,倒不如说是他在找理由来说服大家——包括他自己,去敌人的地盘上救人!
只可惜,这种理由实在是太薄弱了些。
单只是看坚罗人今天的突破战,便知他对基地的诸般设施安排是怎样地了然于心——在高峰阵地上那三个星期,他们可不是光吃白食而已!
“你们这算什么嘛”
林师姐有些恼火,照她的意思,要救,便快点拿出计画来,一个突击行动纲要便什么都解决了。
要是不救,便不要在这里做悲天悯人状现在都流行做假菩萨吗?
“师姐,帮我倒杯水!”
眼看着林伊似乎要暴走的模样,我及时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在我的废话中,她也及时地反应过来,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炎黄数一数二的王牌飞行员,在我面前似乎永远发不起火来,我不由得佩服老爸,单只是对“张老师”的移情作用,便令她如此地照顾我“四连长,你不会被吓到口干舌燥吧!”
在这种情况下,李团长吐出的讽刺的话里也有部分哀嚎的成分。
说的也是啊,在临时召开的军官会议上,也只有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轻松自在,同时尚有闲暇,可以指使在团中与李团长平级的美女飞行员倒水泡茶,旁人自然是看不顺眼。
我斜睨了李团长一眼,老子心里面的火正没处发,你倒上来找死来了!
我冷冷地说道:“要不是我们现在在基地里,你们还能如此热衷地想这种问题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二十多个军官里倒有十七八个变了脸色,他们应该是没想到我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不过我可是没冤枉他们,我想,这些人心中头一个想的,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基地的各种内部设施的安排,而不被坚罗人侦察到。
虽然,这不过是侥幸的心理但由此才能延伸出,要把被俘虏的战士解救出来的问题。
他们其实也没有错,保护全团的实力才是最正确的方向。
我的说法反而是幼稚冲动,纯粹以个人道德的狭隘面来看问题,我对这个可是明白得很,只不过是不说出来,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老子现在心情不爽!
就像刚才,我心里面或者知道出口的话会伤人,却依然没什么顾忌地把话讲出来,当场给了这些战友一个难看,心里因此而舒服了很多。
我看着李团长苦笑的脸,心境总算恢复了些,颇有些懒洋洋地道:“团长大人,你们也该明白,这种事情只有那么一种办法,何必再浪费时间呃,再帮我倒杯水好吗?”
看着我一脸有礼而天真的笑容,李团长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站起身来去帮我倒水。
而我轻轻淡淡地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谢谢你啊顺便帮我把小柯救回来吧”
“喔,我知什么!”他猛然回头,看着我道不出话来。
我一脸的无辜相,眨着眼睛问他道:“怎么了,不成吗哦,明白了,那我去吧。”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耍了他一记,心情还过得去我脚步不停,大步向基地上层走去,等我走出十多米外,李团长他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惊呼出声。
我头也不回,几步迈到上层,在他们还来不及采取什么实质行动时,已来到了这层仍在修补的破洞前。在工程兵的呆然以对中,无视于外面堪比闪电雷霆的强光爆响,轻松地迈步而出,后面传来了林师姐的呼叫。
朱翎飞了出来,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它身上的杀气还没有消减下去,对这种懒鸟而言,可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我看向它,它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出去吧我有话跟你说!”我扬了扬眉毛,仰头看向天空,耳边传来了朱翎低低的声音——听了两句,我苦笑了起来。难道它也知道了吗?灰暗的天空中,闪掠过的一道道的电光映在我脸上,在我的瞳孔中留下了痕迹,那是天空中几乎永不止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