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了,你竟然不通知我!”
“对不起……我也是上个月才知晓,如果不是容小姨为了雅仪的入学事宜找我商量,我也不知道竟会是那么巧……我记得,上个月你和纤纤去了马尔地夫。”
苏怡仍是那种悠然自若的模样,却轻轻松松地将江雅兰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那点火气尽数消磨掉。
江雅兰一时间只能大声地叹起气来。“她只比我大十岁,我却要叫她小姨,难道她不怕我把她叫老了?”
苏怡笑而不答,江雅兰也随即转移了话题:“小怡,你说,雅仪她还能不能记得我们那时在一起玩的事情?”
苏怡对此持保留态度:“她那时才四岁……此后去了西罗巴洲,我们便再没有联系过,所以……”
江雅兰颓然点头,低低地道了一声:“好可惜呢!”
便再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转下去,很生硬地移开了话题:“那个,那个何鹰,不是要和咱们打官司吗?怎样,了结了没?”
她第一次把眼光移到我脸上,再伸脚踹了我一下,让我明白,她虽然是问苏怡,但我一定要好好听。
我“哼”了一声,就没搭理她,但耳朵仍然竖了起来,这件事,可是由苏怡全权负责的!
“他是很想打……只是,他父亲总算还有些理智,没和他儿子一块儿头脑发热。”
苏怡这样淡淡的讲,江雅兰低叫了一声“没劲”。大家都明白,以苏怡的财力背景,何鹰身后的势力根本就不够看,何况当时是他首先挑衅,就是按照正常法律程序办理,他也占不到上风——我对自己的“阴手”的隐蔽程度可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宇哥也在学校里记了一个大过,你出手太重了呢!张大侠!”
是啊,让何家断子绝孙……我嘿然一笑,对这个倒是不以为意,唯一有点儿可惜的是,因为在苏氏的这个大过处分,我势必无法以“保送名额”进入北天大学,仔细想想,我还有点儿心痛呢!
看向苏怡,这时我才想到,苏怡对我昨天的出手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果然,她是一个不可能被瞒住的人!但是,只要她不生气就可以了吧!我笑笑,只要她不提,我也就装糊涂好了。
“嗯,当时一时生气,可能真的重了些!”
我作无奈状,这个动作明显地与我之前的性格不符,苏怡的瞳眸中对此分明地透露出笑意,然后她才道:“是啊,是重了些……宇哥,你没想过再去配一副眼镜吗?”
我本来就没有近视,配什么眼镜!再配一副眼镜,能生成那种封印作用吗?我摇摇头,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我很喜欢,不想再变回来了!
江雅兰这时候却来了兴趣,她跳到我身边,顶风冒火地来扒我的脸皮,并且老调重弹:“怎么碎了副眼镜,整个人都换了似的!你确定你是张真宇吗?”
我心想,你应该说:“之前的那个是张真宇吗?”才对!我拨开了她的手,再对她做了个鬼脸,我才不给你解释,让你去伤脑筋最好!
她被我的鬼脸吓了一跳,接着便怒火冲天地跳了起来,狠狠地往我身上踹,只是,被真气护体的我,和钢板实是没有什么两样。
“苏怡,他欺负我!”
江雅兰抱着苏怡的胳膊在撒娇,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当然,我不会放松警惕,所以,当她肘后那黑洞洞的“炮口”对着我的脑门时,我整个人跳了起来,一声大气轻啸,我身后的柳树在轰然一声的大震中,猛烈撼动——空气炮!
这妮子好狠!
不用说,这玩意儿一定是祝纤纤那个天才送给她用来防身的利器,只是被这妮子拿来当成“凶器”,我总算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她的绰号——疯子!
她不知道这玩意儿打在脸上能要命吗?
苏怡笑着拉住江雅兰,同时隔在我和江雅兰之间,伸手抵在了我的胸膛上,不让我有下一步的暴力行动。
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后续动作自然不能进行,这样,算是救了江雅兰一条小命。
我对着江雅兰晃了晃拳头,她也对我吐了吐舌头——这一次,应是打个平手!
而此时,在我的感应中,一丝异常一闪而逝,我的眼皮跳了跳,却没有任何应对动作,现在,说笑要紧!
三个人再度说说笑笑,苏怡也开始整理一片狼藉的便当盒,当午休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