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一时半会整理不好。她现在需要理清楚，做手术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双手按在床单上，乔暮烟屏住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她目前第一重要的是搞定江城，然后才是调查林姿音的事，暂时不能胡思乱想。

墨琛卿直接开了视频电话，他头疼地询问主治医生一瓶药物的特性。简单的 用英语交流了十几分钟，他烦闷地先挂了视频。

双手叉腰盯着窗户外面的天空，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他分不清梦里面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好像有些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印象。

他会想起昨天苏益安在手机里说得那番话。

“阿琛，有些事情我查不到。很奇怪，乔暮烟十二岁之前发生的事，除了她母亲是那一年去世的，后来她跟随她爸去了现在这个家生活，剩下的根本查不到。你放心，我会让人继续往里挖一挖，我就不信她小时候一点生活痕迹都没留下。”

墨琛卿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事好像有种刻意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到乔暮烟时，奶奶还特地嘱咐他一定要把乔暮烟当成自家人来看。当时墨琛卿觉得奇怪，以为奶奶和乔暮烟的妈妈是老乡的缘故才会照顾她。后来奶奶去世了，爷爷还说要接乔暮烟过来住，后来被乔万山拒绝了。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种种迹象好像不只是看到乔暮烟可怜那么简单。但是奶奶不在了，爷爷也得了健忘症，许多事情想要追查也不容易查到。

头疼病又上来的墨琛卿看什么都不顺眼。最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了止疼药一时半会也没效果，他只能从手机相册里随便翻出几张照片来看。

无意中看见和林姿音的合影时，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对于墨琛卿来说，林姿音曾经救过他，就冲着这一条他就无法好好对待乔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