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泡澡的地方也被塌肩膀和阿坤盖好了。′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他们泡澡泡的很开心。
就是阿坤差点把小鸡塞进来,被塌肩膀骂了。
现在委屈呢。
他们洗澡,小黄鸡也要洗澡。
塌肩膀:。。。。
给你一个小木盆,自己发挥。
于是阿坤就在给小黄鸡洗澡了。
小黄鸡哆哆嗦嗦的,离开了阿坤,走到了安安身后,叽叽叽叽的控诉。
它们不需要洗澡。
反正骂的也很脏了。
就是老母鸡都鄙视的看了阿坤一眼。
阿坤:。。。。
他以后不洗就好了。
最后还是安安给小黄鸡们挥手弄干了。
黑瞎子靠着大箭头还真让他摸到了半山腰那座崭新的竹楼附近。
他没敢贸然靠近篱笆,像个猥琐的人,找了个下风口的树丛蹲着,墨镜后的眼睛像手电筒一样扫着竹楼。
然后,他就看见了。
昏黄的灯光从竹楼窗户透出来,映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小身影——齐安瑶,小竹子!
这个跟他梦里是一样的。
这真的是他的孩子啊。
老婆呢。
小竹子她正坐在竹廊下,借着灯光,认认真真地数着一堆亮闪闪的金豆子?
旁边还放着几块成色极好的玉佩!
黑瞎子:“!!!”
那一瞬间,他被另一个世界的过的自己好日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怼到了他脸上!
他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什么隐藏了,“噌”地一下就从树丛里窜了出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y,p/x?s+w\.,n\e_t~
他几步冲到篱笆外,隔着栅栏,对着里面惊愕抬头的小竹子,张嘴就是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委屈:
“闺女啊——!!!”
这一嗓子,带着山路十八弯的调子,把正在屋里擦刀的塌肩膀和阿坤都惊动了。
塌肩膀瞬间出现在竹廊阴影里,眼神锐利如鹰,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刃上。
阿坤则慢了一步,手里还捏着半根准备喂鸡的菜叶子,眼神茫然地看向门外。
好熟悉的声音!!
小竹子也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声闺女喊得差点把金豆子撒了。
她爸爸不这么喊他的。
眼睛看着篱笆外那个风尘仆仆、墨镜歪斜、脸上写满了宝宝心里苦的爸爸二号,嘴角抽了抽。
“爸爸?”小竹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她给他的梦境,看来他接受度还挺高,这就直接认上了?
“是我!是瞎瞎我啊!”黑瞎子扒着篱笆,语气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某种意义上也没错,“闺女啊,你是不知道你爹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跟着陈皮那个老抠门,天天啃白菜帮子,连点肉腥都见不着!
想吃口羊腿,他让我自己花钱!
想吃口牛肉,他说没有!
我黑瞎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陈皮要是知道,一定会跟瞎子好好切磋一下,让你造谣。
黑瞎子竹筒倒豆子似的开始诉苦,从伙房的杂烩菜有多寡淡,说到自己没有尾款的心酸,声情并茂,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主要是他自己。
塌肩膀在阴影里听得眉头紧锁,眼神在黑瞎子和小竹子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疑惑。
这不着调的黑瞎子,怎么就成了小妖女的爹?
怎么就不是族长呢?
这个世界的黑瞎子是怎么知道的,这靠谱吗?
阿坤则完全没听懂黑瞎子在控诉什么。
他低头看看手里的菜叶子,又看看门外情绪激动的黑瞎子,默默地把菜叶子塞进了旁边一只凑过来的母鸡嘴里。
母鸡:。。。。。
它自己会吃。
小竹子听着黑瞎子那夸张又带着真实的控诉,看着他扒着篱笆恨不得把脑袋伸进来的样子,心里只剩下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爸爸二号,虽然抠门、跳脱、还有点神经质。
但他接受小竹子这件事,接受得也太快、太自然、太理直气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