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见赵夫人说得如此肯定,心内不服向赵夫人道:“赵荣昌今日说了,明日一早就来接干娘。
他向止天发誓的说他明日必来。为何干娘就是不信?”
赵夫人苦笑几声,声色无奈,说道:“英台问我为何不信,那是因为我是他娘,他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
他是个最多疑的,从小做事是他们三兄弟中最谨慎的。”
说到此处,赵夫人眼神有些迷离,接着道:“他虽然年纪最大,却胆子不大,他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情,绝不会做。
他三弟才三岁那年,他已经年过二十,外人送来的果子他怕有毒,也怕自己吃了不受用。
便让三岁的弟弟先吃,松儿无事,他才肯吃。有人问他,他便说两个弟弟小,好吃的应该先让弟弟吃。
只有我知道他的性格从小如此,多疑谨慎。
他说他要开城门接我,这个他也许会做到。可半夜三更来杀我,他也不会不做。
他是又要好名声,又要赵家堡的掌家权。这样好独掌赵家堡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我今日让你进去也是声东击西,若你缠住她,我好处想自己的后路。
英台,干娘没有告诉你实情,你不要怪我才好啊。”赵夫人眼里露出一丝的愧疚。
可这一丝愧疚也是一闪而过,赵夫人马上恢复成了原来凶恶的模样。
祝文文被赵夫人拿五千官兵吊着,又拿私人感情绑着,她被挤在中间暗进退两难。
如今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祝文文垂着头问赵夫人道:“女儿照干娘说的做就是。”
她心内还是想那五千兵马。
赵夫人伸手拉着祝文文坐在自己身边,拿虎爪拍着祝文文的手道:“你真是你干娘的好女儿啊。”
祝文文咧嘴笑着,心中还是不服,到底年轻气盛想跟赵夫人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