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秋竹道:“那是当然,小姐请上马。”说罢把腿一横,伸出手臂,让常婉央踩着自己腿上马。等常婉央上后,韦秋竹跨上马镫也要上马。常婉央惊叫道:“韦公子,你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你我非父非君,哪里能同乘一匹马?”韦秋竹通这话在理,便顺从她,拉着缰绳缓缓慢走。这常婉央是精通马术的,见韦秋竹行动缓慢你便知他在拖延时间。心里自村道:“我中意的是马文才,和这粗汉何干?我这般人才,真要给配这种人为妻,岂不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不知自己刚才迷糊是不是这人要非礼我,不如我先骑马回去,回去后就说马公子半路将自己救了,自己先骑马回来,也能保住清白。”说罢猛得拉了缰绳,双腿夹紧马肚,拍了一下马臀,马儿嘶鸣一声,前腿高悬。身子一扭,将那常婉央重重摔下马来。她不知这匹青葱驹是韦秋竹坐骑,有主人拉着还算老实,外人想骑,它定将摔下身去。常婉央被重重摔摔在地上,扶着肩膀喊叫道:“摔煞我也~”韦秋竹顾不得马,赶紧将常婉央抱起来道:“常小姐可有摔伤。”常婉央在韦秋竹怀里哭道:“你这样抱着我,我还怎么清白,让马公子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