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杀牛宰羊是另一番天地。
那受伤的医治,已死的抬埋,祝文文成了说客让几人坐在同一席面之上。二当家不敢上座。只在谷大仓身边做了个陪坐。吩咐着手下的小喽快些收拾些新鲜瓜果菜蔬,给几位少侠拿来。几个都不明白祝文文到底什么意思,为何她们几人坐在一起。其实早因一个月前她在姜家受了那次委屈她便明白。如果她手里无兵,就算是亲人也会欺辱自己。有理又怎样,有钱又如何?一个小姐带两丫头,只要将谷大仓绑了,她便动弹不得。她在赵家堡见了赵夫人执掌一城的风姿,看见佃户对赵夫人的尊重,便也有了养自己兵丁的想法。那几日自己思想混沌,竟没问干娘养兵育兵的方法。今日突然开窍,自然不能再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用了。恰逢这一小山寨,二当家是赵荣昌的亲爹。连带着马文才似乎有些爱慕自己。干脆扯虎皮拉大旗,自己圈养些兵丁也是好的。拿起酒碗起身走到马文才身边道:“二当家容我给您介绍,这位便是豫州太守马太守次子,马文才。”二当家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行礼道:“我说少年好武艺,原来是太守家次子。只是您这官家子弟怎会来万松书院读书。”马文才懒得与他这贼人言语,又加祝文文满脸伤,杀他都来不及,竟要和他同席而坐,实在有辱自己的身份。便将头一扭不想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