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子插嘴道:“小姐是不是舅老爷去赵家堡接你去了,见你不在便找人寻你。”
祝文文听后点头,说道:“大概如此了。”忽听脚步咚咚咚由远及近。店小二带着一队官兵,从院外喊来。“客官~客官~又有官爷找。”小二见谷大仓立在门口,带着几位身穿蓑衣的官兵围在他身边。指着谷大仓的脸道:“官爷,要找的就是这位吧?”谷大仓见店小二指着自己脖子的胎记,骂道:“你指着我的脖子作甚,是不是讨打?”见谷大仓的拳头举起来,吓得店小二到处乱蹿。谷大仓只觉自己手臂被人攥着,回头看是一膀大腰圆,高鼻大嘴,面目沧桑的男子拉住。谷大仓还想动弹,却发现那人比自己矮一头,手劲却比自己大。心中暗叫:“这人怎么这么大手劲?”那人见故谷大仓身高马大,模样凶悍。暗道:“是个练武的好汉。”谷大仓撇着大嘴道:“我犯什么王法了,你们何故抓我?”那人道:“找你自有原因,闭上你的鸟嘴,等着。”祝文文,孙二妹见那人抓谷大仓便是不依。上前问:“你们为何要抓谷大仓。”那人道:“谁说我要抓他?我们几人在此处等着便是。”祝文文道:“我们要等谁?”那人也不说话,只是放开谷大仓的手,看着他们不出后院即可。正巧邹秋平和钱青玄洗完澡过来。见后院被人围着,挤上前道:“梁兄,祝兄他们是谁?”祝英台见他二人也来了,惊喜道:“邹兄,钱兄你们二人怎么来了?”邹秋平再见同窗亦是激动。上前拉着祝文文的手道:“祝兄,昨夜听见马文才说你没回书院,我们和梁兄甚为担心,便连夜和梁兄一起找来了。见你安然无恙,我们都放心了。”梁山伯见邹秋平拉祝文文的手,连忙将二人断开。拉着邹求秋平的手道:“想到昨夜之事,我正要感谢邹兄鼎力相助呢。多谢邹兄啊~”邹秋平知道梁山伯不愿自己拉扯祝英台。故意松开梁山伯的手,又将手搭在祝文文手上。逗梁山伯生气道:“祝兄都没说什么,梁兄为何你要断开我我们同窗情谊。”他说这话时只是忘记一旁还有谷大仓。谷大仓三步靠近。拎着邹秋平的衣襟道:“你当我死了不成?”钱青玄在身后哈哈大笑。几人正在胡闹。大门外有三人贯门而入。当中的马文才听见祝英台声音从后院传来,乐得浑身脚底沁水,也不觉腿沉。三步并两步进了后院,刚还激动万分,可眼前一幕差点没给他气死。祝英台在梁山伯身后,二人对视而笑。谷大仓拎着邹秋平左右摇晃。“梁山伯怎么会在?难道他二人还是一起前来。”想到第一次见他们二人就是他们二人同车而行。他又想:“难道二人昨日一起在住在食肆里?”心中担心全无,剩下一腔妒火,瞪着眼睛撩袍便进。 围着他们的韩三明见马文才进来。上前拱手复命道:“二公子,脸上有胎记的车夫找到了。祝文文一看韩三明是马文才的兵,上前问道:“你为什么找兵围着我们?”马文才想起临走赵荣昌的话,又见梁山伯在侧。面色一沉道:“是你舅舅让我来找你的,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啊?你从赵家堡出来,为何不回羽家庄?”见马文才满脸怒气。祝文文想:“定是他去赵家堡寻我不到,回去不好交待。遇到下雨将他淋湿,他才这样生气。”又见马文才身后有两人,正是那日救他们的马文才身后二人。便向谷大仓道:“这二人是那日救我们的人。”祝文文准备要谢。韦秋竹鼻孔出气道:“要知今日,那日便不救你,昨夜寻了一夜,马还搭上一匹,真是晦气。”祝文文没想到他们火气这样大,愣在原地。钱青玄听他们也找了一夜。吐出一句:“你们也找了一夜,我们也找了一夜。你们那么多人怎么比我们还迟。”这句话像炮捻子直接将马文才气炸了。见邹秋平,也揪着他衣襟道:“你昨夜给我开门,你怎么会在这?”邹秋平胆怯道:“我听你在寻祝英台,我们三人也怕祝兄走失,便也出来找了。你快将我放下来,干嘛老揪我衣襟?马文才无处撒气。放下邹秋平,见祝英台更一脸无辜更觉生气。上前拉她手便走,口中嚷着:“跟我走,我将你交在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