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柔的、珍视的吻。
吻到最后,白燕宁尝到他流到嘴角的泪水,是咸的。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平复着呼吸,白燕宁的心轻得就像一只燕子,在空中自由地飞。
她摸了摸他满是泪痕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哭啊。”
谢嘉树的声音仍然带着哽咽,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嘭嘭直跳的胸口,“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也爱我,白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