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载尹的这一番话,李彻挠了挠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反驳。·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啊!
那可是小日子啊!
看到一群小日子在对面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谁能忍住不拔刀上去砍人?
这可是表忠心的好机会,有了文载尹开头,一众文臣纷纷出言劝谏:
“殿下,您是关外百万奉军将士的主心骨!是奉国数百万黎民百姓头顶的天!是这江山社稷未来的指望!您的安危,系于国本啊!”
“是啊,区区倭寇,不过癣疥之疾,纵有十万百万,又怎值得您以命相搏?”
“殿下,您怎可......怎可如此轻贱自身,置江山社稷于险地啊!”
“还请殿下深刻反省,万万不可再行此等危险之事!”
李彻被这一连串掷地有声的质问砸得有些抬不起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秋白和曲近山,试图寻找援兵。
却发现两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让他们陪自己上阵杀敌还行,让他们和这群文官耍嘴皮子,却是难为他们了。
“咳。”李彻清了清嗓子,试图辩解,“诸位卿家过虑了,过虑了。,w?d-s-h,u`c^h·e.n·g,.\c¢o/m~”
“本王这不是......这不是有亲卫营护佑左右嘛,秋白他们自会......”
“亲卫营?!”李彻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亲卫营,文载尹顿时转忧为怒。
目光直射向一旁的秋白,那眼神几乎要将对方凌迟。
秋白一脸懵逼,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曲近山则默默后退几步,将秋白护至身前。
“殿下既然提及亲卫营,那老臣今日就斗胆,请殿下立斩亲卫营统领,秋白!”
秋白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文载尹:
“啊?!”
李彻也愣住了:“斩......斩秋白?文卿,这......这是为何?”
文载尹指着面无人色的秋白,厉声道:“秋白身为殿下亲卫营统领,肩负护卫殿下万全之重责,当以殿下安危为第一要务。”
“然其今日所为,非但不加劝阻殿下亲蹈险地,反而助纣为虐,置殿下于刀枪箭雨之下!”
“此乃玩忽职守,渎职至极,其罪当诛!”
“不杀不足以正军法!”
“不杀不足以儆效尤!”
“不杀不足以安臣等之心!”
“请殿下明正典刑,立斩秋白!”
听闻此言,曲近山微微一颤,将自己完全缩到秋白身后。,3/3.k?a¨n~s_h,u¨.\c`o-m_
而秋白人都傻了,你们文臣套路这么深的嘛?
再说了,就殿下在战场上那模样,谁敢去拦着啊。
若真是去拦着,我都怕他把我给生吃了!
一旁的李彻顿时头大如斗。
他明白文载尹这是借题发挥,表面上是弹劾秋白,实际上还是在强烈反对他亲临一线。
“文卿言重了!言重了!”
“秋白他们一直护在本王身侧,寸步不离,若非他们拼死护卫,本王也难全身而退。”
“再说了。”李彻试图转移重点,“本王亲自上阵,身先士卒,将士们看在眼里,士气大振!”
“如此一来,不是能更快击溃敌军,减少我军将士的伤亡吗?”
“为了将士们好?”
文载尹反问道:
“殿下!老臣斗胆问您一句,莫非没有您亲自提刀上阵,身先士卒,我奉军就打不赢这一战了吗?!”
李彻被问得一窒。
看着老臣那悲愤的目光,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找不到有力的反驳。
骨子里的骄傲在胸腔里翻腾,最终化作一声带着点不服气和心虚的嘟囔:
“难......难说!”
“噗嗤。”
旁边几位一直强忍着没敢出声的文官,听到李彻这近乎耍赖的‘难说’二字,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赶紧死死捂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动。
文载尹更是直接被气笑了,他放缓了语气:
“殿下,老臣知您起于微末,与将士同甘共苦,亲冒矢石已成习惯。”
“此乃殿下之勇,亦是殿下深得军心之根本。然,今时不同往日!”
“昔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