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自然是因为你的背叛,要清楚,背叛之人必将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玫瑰夫人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听到玫瑰夫人的这番咆哮,今村宏次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叶文修会那么放心大胆地与自己讲那些事。
他之前还天真地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为叶文修岳父的这层关系。
然而,此刻他明白得太迟了,那雪亮的刀刃无情地划过他的脖颈。
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今村宏次满心不甘,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随后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玫瑰夫人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今村宏次彻底断气后,化作一团暗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至后半夜。
保姆起夜,瞧见书房的灯依旧亮着,推开门进去,却发现今村宏次已命丧书房,当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次日。
在港岛这边,叶文修原计划今天奔赴脚盆鸡,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取消了这一打算。
毕竟今村宏次刚一命呜呼,自己就匆忙赶过去,嫌疑着实太大。
虽说有种未卜先知的感觉,但叶文修还是静候清子的来电。
果不其然,清晨时分,叶文修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接通了清子那带着哭腔的电话。
“修哥。”清子的声音充满了悲痛与绝望。
“清子,怎么了?”叶文修故作镇定地问道。
“修哥,我爸爸他……他死了。”清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着向叶文修倾诉。
“怎么会这样?”叶文修故作震惊地说道。
听清子讲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文修沉着嗓子对清子说道:“清子,你等着我,我立刻安排机票赶过去。”
“嗯,修哥,你快些来,我真的好害怕。”清子带着哭腔哀求着叶文修。
“知道了。”叶文修语气低沉地说道,安慰了清子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叶文修挂断电话后,通知了港生,此次前往脚盆鸡,他打算带着港生一同前往。
在电话中听清子的叙述,叶文修的内心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这丝不忍并非是针对今村宏次,而是对清子。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总归是有几分真情实感在的。
想着清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叶文修的心中难免泛起一丝怜悯。
但很快,这丝怜悯便烟消云散。
关乎自己的宏伟计划,今村宏次既然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虽说如此对待清子不公平,但以后好好补偿她便是了。
还是那句话,叶文修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类,也从不标榜自己是仁义之士。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叶文修可以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无论是谁,只要胆敢阻挡他的前进道路,叶文修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当晚,叶文修与港生登上了飞往脚盆鸡的航班。
晚上九点,叶文修抵达了清子家的庄园。
清子家如今仅剩下她孤身一人,今村宏次留下的一切,自然而然地由清子继承。
至于那个继母——无论是对于叶文修,还是对于清子而言,都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存在。
今村宏次离世后,这个女人从清子那里拿了一千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今村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这个女人虽说势力,但还算识时务。
她心里清楚,留在今村家,也不过是徒有一个名分罢了,今村家的大小事务终究是清子说了算。
至于其他的非分之想,她压根就别指望,别以为能够染指今村宏次的遗产,在这一点上,这女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要知道,这年头死个人稀松平常,也不会有人费心去追查。
每年不知有多少人莫名消失,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所以这女人很识趣地离开了今村家。
她心里明白,倘若不乖乖离开,怕是这一千万都休想拿到手。
叶文修望着面容憔悴的清子,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清子在叶文修的怀里嚎啕大哭。
叶文修一时语塞,只能任由清子依靠着自己。
渐渐地,清子哭累了,沉沉睡去。
直至次日,清子方才苏醒。
醒来后的清子,心情依旧无比低落。
“清子,如今今村家就全指望你了,你如果不振作起来,你爸爸留下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