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永孝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叶文修问。
“证据已经寄给各大报社,明天的新闻会很精彩——条子指使杀人!”倪永孝说。
“够狠!”
叶文修笑着称赞倪永孝的手段,然后挂断电话,告诉港生不用再调查,袭击是倪永孝所为。
蒋天养和陈耀将注意力集中在太子和叶宾身上,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针对叶文修和倪永孝的行动。
蒋天养决定不再玩弄权谋,命令陈耀联系杀手,准备除掉太子和叶宾。
铜锣湾,陈浩南正经历着戒毒的痛苦,但他意志坚定地忍受着。
他询问包皮是否调查清楚了杀害大天二的真凶?
“有线索了,可能是东星的雷耀杨,但我们没有证据。”包皮回答,“另外,太子和雷耀杨走得很近。”
陈浩南回想起太子曾试图拉拢他,但他拒绝了。
铜锣湾的重要性和繁华,让陈浩南终于意识到,他无法轻易摆脱这场争斗。
陈浩南的思绪如同乱麻,自从那天太子愤怒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消息。
“太子,与你有关吗?”陈浩南自言自语,心中充满疑惑。
包皮站在一旁,犹豫着是否该透露更多。
“南哥,还有一件事。”包皮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安。
陈浩南抬头,眼神中透露出迫切:“什么事?”
“蒋先生和耀哥遭到了袭击,蒋先生手臂中枪,现在医院里,所幸没有生命危险。”包皮的话让陈浩南的心情更加沉重。
陈浩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知道是谁做的吗?”
“江湖上的人都在说是叶宾或太子做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包皮问。
陈浩南沉吟片刻:“等一下,山鸡呢?”
“山鸡说有急事出去了。”包皮回答,语气中透露出担忧。
陈浩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急事?什么急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紧抓包皮的肩膀,“山鸡是不是知道了大天二的死和雷耀杨有关?”
包皮被陈浩南的气势所震,点了点头。
“草!”陈浩南怒吼,“包皮,快去叫人。”
陈浩南对山鸡的性格了如指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山鸡冲动的性子从未改变。
雷耀杨在东星的地盘上,听到山鸡带人闯入,他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听着古典音乐。
“山鸡,你好大的胆子,敢来我这里。”雷耀杨冷笑,面对山鸡的质问,他故作不知,实则挑衅。
山鸡不多说,直接下令:“斩了他们。”
东星的人迅速包围了山鸡和焦皮,焦皮在山鸡身边奋力抵抗,但东星的人越来越多。
焦皮背上被砍了一刀,山鸡心急如焚,他们今天可能要命丧于此。
“走!”山鸡抓着受伤的焦皮,试图突围,但东星的人海战术让他们寸步难行。
焦皮再次被砍,山鸡也受了伤,两人被压制在地上。
雷耀杨鼓掌赞叹:“精彩,真是精彩。”
他走到山鸡面前,手持球棍,居高临下地看着山鸡。
“大天二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雷耀杨在山鸡耳边低语。
山鸡愤怒地反击,却被雷耀杨一棍击中头部,痛苦倒地。
“我不会杀你,但焦皮就不一定了。”雷耀杨残忍地将球棍砸向焦皮的头部。
山鸡绝望地怒吼,却无法阻止悲剧发生。
雷耀杨冷血地下令挑断了山鸡的手筋脚筋,山鸡在血泊中抽搐。
就在这时,陈浩南带着包皮赶到现场。
“山鸡!”陈浩南惊呼,抱起山鸡,面对雷耀杨。
“陈浩南,山鸡带人来砍我,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雷耀杨挑衅。
陈浩南死死盯着雷耀杨,眼中燃烧着怒火:“交代?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浩南抱起山鸡,包皮抱起焦皮,两人带着受伤的兄弟离开了这个血腥之地,直奔医院。
这一夜,铜锣湾的血雨腥风,让陈浩南深刻体会到江湖的残酷,他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山鸡的声音微弱而充满自责:“南哥,我太冲动了。”
陈浩南紧握方向盘,眼中闪烁着泪光:“别说了,我知道。坚持住,别睡。”
“大天二是他杀的,南哥,我对不起你。”山鸡的话如同重锤击打在陈浩南心上。
“别说话了,节省体力,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