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张口就是一顿“很会做人”的谄媚之言。
“刘院长您放心吧,刘老师我们会照顾好的,小区这么多业主在呢,怕啥。有任何情况我马上通知您。刚才大下雨我还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您的心情我理解,咱都是有爹妈的人……”
只有苏言知道,刘老头其实已经死了。
她只需要稍微转动一下监控器的角度,就能把刘老头家院子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刘老头此时正脸部朝下地趴在自家花园的草地上,握在手里的水管还在流着水。
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侧脸、小腿、头皮全都呈现出一种被严重烫伤的红肿状态,那是被极强的太阳光长时间照射的同时又被90多度开水浇灌半小时所形成的。
苏言没有把刘老头已死的事情告知群里的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曾淑琴见没人搭理自己,心头很是不满,不过她倒也想好了,万一刘老头出了什么意外,就往物业头上推就是了,反正她本人是不可能冒风险去看刘老头的。
苏言从监控里看到刘老头的惨状,恶心得吃不下中饭,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西瓜、一份刨冰、一盒巧克力充饥。
吃完后,她将手机静音,准备美美地睡一个午觉,前几天囤货可把她累着了。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见院子的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