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微微一笑,她这么聪明,在这个权利至上的朝代,依然举步维艰。
沈觊在鱼闰惜额间落下一吻,随后拉着她一同起身。
“夫君要去哪?”鱼闰惜问道。
此前,沈觊心间郁结,烦闷难消,实无半分兴致理政,如今心绪渐平,念及政务堆积,尚待处置,便欲前往书房。
“书房尚有诸多政务需待朕处理,陪朕一同可好?”
鱼闰惜微微颔首,多了解些朝堂之事,于她而言总归没有坏处。
前往御书房的路上,鱼闰惜忆起陈禅之事,随口一问:“不知玄之大哥在朝堂事务上表现如何?”
“你挑的人,自然不错。”
“此人聪慧过人,且无贪权慕势之心,这般人物,当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沈觊勾唇一笑,问道:“那你觉得朝中哪些人可以提拔?”
“妾对朝中局势知之甚少,实难轻易论断。
不过……此前夫君提及的刘允文,倒颇为合适。”
“听闻刘允文脾气倔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父皇在位时极不看重此人。”
“他虽不善圆滑变通,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力不足。
此前李时行那桩案子,朝中不少人皆选择装聋作哑、故作糊涂,可他却积极奔走、直言不讳。
由此可见,他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断非等闲之辈。
也正因他秉持这份正义,不肯与奸邪之徒同流合污,才会遭致旁人的排挤打压。”
“依你所言,那许文献也不错。”
“此人能力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