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旧事时,曾提及一人。”
“谁?”
“卫国公子拓跋绥,彼时,他以质子身份羁留大景,与鱼闰惜同在朝恩学宫求学,二人时常往来,关系匪浅。
昔日在卫国战场上指挥作战的主帅,正是拓跋绥,你说怎会有如此巧之事?
我料想,鱼闰惜离开陵川后,很有可能随卫国公子去了卫国。”
“她果然是细作!我定要将此事揭露,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沈锵怒不可遏,将茶杯狠狠摔于地上。
“如此看来,刺杀王爷一事,她许是受了卫国之人的挑拨离间。”
沈锵叹了口气:“怪我太信她,不单害了自己,还害了旁人,亭晔他……”
闻此言,温负赶忙起身,跪在沈锵面前:“王爷,卑职有罪,实不该欺瞒王爷。”
沈锵见温负一脸肃然,心中满是疑惑,当下站起身,将他搀扶起来,急声道:“思话,你做甚?”
“我有一事相告。”
“有话但说无妨,何须如此?”
“此事关乎陆政。”
沈锵目光骤黯,垂首涩声道:“是我有负于他。”
“王爷恕罪,陆政一事暗藏玄机,卑职察觉蹊跷,故私自留下陆政性命。”
沈锵眸光微动:“所言当真?那……亭晔如今身在何处?”
“卑职已暗中将他处决。”
“何意?”沈锵面上惊色乍现,全然不明温负话中深意,双眸直直凝视着他。
温负徐徐道来:“此前张彦与成王勾结一事,牵涉诸多人物,属下派人彻查,方知陆政乃成王心腹,两人自幼相识。
此前齐湛一案,徐贤被杀之事,王爷受牵连,背后亦有其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