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阶的两本功法自己已经学到手了,要那官职何用?
还不如自在逍遥一散人尔!
而且陆纯本身就是一个不愿意被束缚的人,也不想去管朝廷那些脏污之事。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一样,愿做一逍遥散人,长生久视。
再者说,那位祭酒大人真的就可以信任吗?
既然对方眼睁睁看着孙伏枷被贬,在这临原北疆酷寒之地磋磨,那他这个名义上的徒孙是不是也能舍弃?
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陆纯可没有这种想法。
孙伏枷见陆纯并不愿意,便不再强求,说到底他之所以希望陆纯加入异士府,也是为自己这徒弟考虑。
见到孙伏枷眼神没落,陆纯拱手一拜道:“师父,多谢您为徒儿考虑!”
孙伏枷摆摆手道:“人各有志,不可强制改易,说实话,当年祭酒大人待我颇好,若不是我不愿意辜负祭酒大人期望,我心中那抹傲气始终不散,说不得我也早就辞官归隐了,何苦在这临原县煎熬,就如同这困龙伏枷,不得解脱。”
说到此处,孙伏枷笑道:“我本名其实并不叫做孙伏枷,伏枷自是我的字,用以自嘲罢了。”
“敢问师父原本何名?”
谁知孙伏枷却叹了一口气:“往事如烟,随风而去吧,往后只有孙伏枷,离草老人。”
“离草老人?”
“嗯,我的号,聊以自慰罢了!”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陆纯随口吟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