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故意又问了句:“陛下不心疼?”
“心疼个屁。应该是她没错!”阿狄尼赫斯几乎都要咬牙切齿了,有些药性强的药物,几个小时就消耗完了,怪不得验血也化验不出。他略微忍住了即将爆发的怒火,对着哈迪斯道:“但不要跟她说什么,过几天我会试试,确定是不是她害我。”
“那么谢陛下了!”哈迪斯举了举酒杯后,将剩余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站了起来,离开了已经玩到白热化的宴会。
在十一层哈迪斯的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低沉的扑腾声,夹杂浓重的喘气声,时不时还有一痛苦的呜咽声。。。一会儿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有开始。。。好似有人被堵着嘴,经历着各种的痛苦。。。这种声音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午夜过后。
哈迪斯站在水槽前,将身上沾血的制服脱下来,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后,用制服擦了擦手上的水后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明天自然会有人拿去洗。他又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的门,取出干净的制服替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