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靠在树杆上动都不敢动,赔笑着:“我只是前几天才到王昭君屋里,原本以为宫中斗争激烈,如瑶见王昭君美貌,可能会被应诏,所以派我去以防万一。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说话的方法很奇怪,但听久了也开始慢慢习惯。胡拉海听后花了几秒消化了一下,这才明白的意思,于是瞪了瞪眼:“是何隐情?”
“那你先把胳膊放下了,我又逃不了。”李红袖要求了下,没想到胡拉海在她脖子处的胳膊更紧了些,立即求饶:“行,行,我告诉你。”
她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地轻声道:“殿下想一想,一个普通女人怎么会武?还将殿下两个手下打得那么惨。。。”
胡拉海立即觉悟:“也为细作?!”
“对了,殿下英明!”李红袖马屁哄哄地赞扬一句,开始编造故事起来:“应该不是汉宫细作,要知道藩王割据,宫中难免有郡王、亲王的细作。如瑶指不定是哪家的,如果她只是想替代王昭君出嫁匈奴,摆脱幕后指使的掌控,那还算好。如果是另有目的。。。比如说,成为匈奴的细作,或者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