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付出代价的,却是殷岁。”
“看到他用以绘画的右手手腕,被人生生踩断的时候,你笑的……一定很畅快吧。”
陈院长:!!!
“陈院长。”姜邵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因为所有晦暗心思都被他道破,所以畏缩到恨不能躲到桌底去的疯女人。
“你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庆幸,庆幸你底子并不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