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的两人满足的瘫倒在椅子上,面前的饭菜早已撤掉,取而代之的是密室内拿到的盒子,只是现在已经打开了。
没有什么密信,也没有两人期待的证据,盒子里面同样只有一枚令牌。但这个令牌易辰却是认识,或者说见过。
正是当日两人出城所用的那种,一模一样。易辰没有说话,他对于这个令牌的了解仅限于它的作用,更多的信息还需要小侍女提供,而张小雅显然会提供满意的答案。
但此刻她却同易辰一样沉默不语,微微皱起的眉毛让易辰意识到这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半晌,小侍女似乎已经整理好了思绪,决定开口。
“材质符合,花纹也对,上面还有编号,这便是靖妖令,正和我们那日出城所用的一样。”
“其实那日之后我便有个疑问,这锦河城西侧的防卫及其严密,这十万大山也不是随便什么人什么时候想去就可以去的,地阕中人是怎么瞒过守卫出城去的。现在看到这枚令牌便不奇怪了。”
易辰想了一会,还是决定不拐弯抹角。
“不止如此,锦河府的妖兽。妖兽想要进来肯定是有人使了手段,当然现在我们还不知他们用的何种方法,但要想带妖兽进来他们人起码要先出去,而这令牌恐怕也是他们能做成此事的关键了。”
“慕容公子,此事我还需要时间调查,今日恐怕是来不及了,不过明日一早我会带消息过来。”
“这靖妖令共有十枚,而能够签发靖妖令之人包括我这锦河府中也仅仅只有五人。其余四人也都极为可靠,我实在想不到有谁存在背叛的可能。”
“不过幸好,靖妖令的签发需要记录在册,对照编号可以轻易的找出签发这枚令牌之人。”
张小雅咬了咬下唇,似乎十分艰难的说道:
“不管他是谁,这次都不可能逃得掉了。”
没有等易辰回答,小侍女匆匆忙忙的走掉了,看来这能够动用令牌的几个人确实令她十分在意。
第二天,当易辰再见到张小雅时她却显得那么憔悴,娇俏的双眼没有了平日的灵动,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表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
“怎么样?事情不顺利?”
小侍女摇摇头,易辰便肯定了他的猜测,这名叛徒看来早有准备了。
“名册被毁掉了,对于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我们再也找不到了。”
易辰叹了口气,果然线索还是断了,不过对于此事他也倒不会太过遗憾。他来这锦河府本来就是为了调查师父的行踪,如今昨夜在那屠绝口中已经得知了一些线索,而他也有了一些猜测,此行算是达成目的了。
而对于地阕和这锦河府的调查,其一是因为当日妖兽袭村带给他的恶感,无论如何找出并解决罪魁祸首也算是人之本份,其二与小侍女相交日久,对于这位美丽聪慧的少女也算有些好感,能帮她解决府内的隐患也算全了朋友之义。
不过小侍女显然不会这么想,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局面,这个叛徒不抓出来恐怕睡觉也不会安稳了。
“虽然名册毁了,但线索却没有断。这个人很聪明,但是太过聪明了。”
“可以分发令牌之人共有五人,父亲、赵伯、客卿之首曲腾、受伤的李天鳞,还有我自己。”
“令牌分发记录每日一查,对手毁掉记录显然是临时起意,所以昨夜去往军营之中并未回来的父亲和赵伯便排除了嫌疑,何况以他两人的身份也是最不可能的人。”
“那有嫌疑之人便只剩下两名客卿了。曲腾和李天鳞,毁去记录的叛徒就在这两人之中。”
“这两人都有嫌疑,李天鳞负伤,目前正在府中养伤,而伤他的人正是地阕中人,曲腾此人少言寡语,但能力极强,是个做事的人,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负责了很多军中事务,黑水军之事他也有参与。”
“如此一来,看上去曲腾比李天鳞的嫌疑要大得多。”
“但是,如果我们从动机来看呢?”
“曲腾此人是孤儿出身,而他原本生活的村子当年正是灭于妖兽之手,那次确实是一个意外,一只身负重伤的妖兽坠入锦河,沉于河底被泥沙裹挟进入了这锦河府,后来又被冲上岸边,重伤待死的妖兽袭击并吃掉了几个渔民恢复了一些伤势,这才顺势袭击了曲腾家住的村庄。”
“如果说对妖兽的恨,我们之中可能便以他为最。一个这么恨妖兽之人怎么会放任地阕将妖兽带入府内呢?而且还是他亲自递上的令牌。”
“而李天鳞,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