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觉得这公子长得仙姿玉色的,怎么反应这般迟钝,莫不是个傻子?想到这看沈荷塘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啊……啊……要的,要的,多谢兄台!”沈和棠迷迷糊糊上了人家的马车,就是不知道这捎脚要不要银子。
想到这,她低头在身上找起了钱袋子,可是除了头上的一根发簪,便再无其他。
有想起那车夫刚刚叫她公子,她悄悄伸手,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变/性,不然她恐怕不适应。
不过这修长白皙的手掌,骨节分明,虎口处与掌心处,也比较粗糙,有薄茧。
这薄茧她熟悉呀,她常年练功,自然也是没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公子也是要进城的吧?”这时前边的车夫,又搭话了。
“嗯,亦是顺路。”她含糊说道。
“公子可是去探亲?”车夫还是个健谈的人。
“哎,不瞒大哥讲,此次在下乃是去提亲的,结果走到半路硬是碰到了劫匪,将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如今我一无身份二无钱财,不知如何是好啊!”沈荷塘语气低落,神情呆滞,看着真像一下遭了大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