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恐惧和被耍的愤怒刚要喷薄而出，地上成堆的钱整整齐齐地出现，比刚刚多了数倍。

季明知就着月光一看，再拿手一摸，他立刻就知道这些钱是真的，大起大落之下，他只想把白得来的钱全都装进自己的口袋，装不完就脱衣服，把衣服当麻袋一样搂。

管他什么鬼什么怪，有钱就是大爷！鬼也能让老子当神一样供起来！

“老子要发达了！哈哈哈……”季明知装着钱，笑得癫狂。

鹤褚凛签完契约，直接离开，走之前留一下一句，交易条件是完成复仇任务，即当初诱骗季明知染上赌瘾的那家赌场经营权的获得，届时，里面的人皆可随意处置。

言逐看得嘴巴半天了也没闭上。

“怎么了？”刚回到顶楼，鹤褚凛就看见言逐一副呆样，有些忍俊不禁。

托了托口罩里的下巴，言逐回神道：“我不是没灵息了吗？”

鹤褚凛看言逐的眼神，比言逐还要疑惑，仿佛在说，这都不懂？

“只是你感知不到，不代表没有，剩得不多而已。”

这话说的，言逐耳朵一烫，顿时觉得自己学的东西，似乎还真的都还给老师了，他自己的灵息，多年来似乎只有一个用途，就是如何用最少的灵息斩杀最多的罪犯，心无旁骛多年，脑子也只剩一根弦了。

“这就完了？不用跟踪任务目标吗？”

就算言逐自己没当过系统，做过任务，但是他见过啊！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主神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该怎么问才能在不露怯的情况下，显出自己对知识的渴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