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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悠扬的钢琴声压下她的高跟鞋声音。
虞蓉蓉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坐在了虞南栀的对面。
她摘下墨镜,放在桌上后,靠坐在柔软舒适的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身前。
“虞南栀,来算个账吧。”
虞南栀挖着巧克力蛋糕,抬眸瞥了她一眼。
“谁?”
虞蓉蓉面色一僵,啪的一下用力拍着桌子。
“我们才多少年不见,你就认不出我了?装的吧?”
虞南栀把一勺巧克力喂进嘴里,抬头认认真真的看了她好一会,才认出来。
“虞蓉蓉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把我爸都害成什么样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虞蓉蓉声音一顿,突然想起昨晚虞妄承说的,虞南栀来了医院,但不是去探望二伯的。
她咬牙,面色更是不快。
“你明明都去医院了,为什么不去看看我爸?是不敢吗?”
“那倒不是。我问心无愧,只是怕被你们敲诈上了。”
虞南栀挑了一下眉,盯着她耳朵上带着的那对翡翠耳环。
“这耳环,是我妈妈的吧?”
虞蓉蓉一僵,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环。
“这是你妈妈送我,你去芬兰的那几年都不回家,是我代替了你,陪你妈妈。”
虞南栀的手捏紧了勺子,面上不显,依旧是淡淡的笑着。
“这样啊,那谢了。”
之前虞妄承就跟虞蓉蓉说过,虞南栀很有可能要追回她从虞家偷走的那些首饰。
害得她白白紧张了这么多天。
结果她只是随便编了个故事,虞南栀还就真的信了,看起来跟以前一样的蠢笨如猪。
这样的人,虞妄承是怎么说起她的时候,居然如临大敌的?
真是没有用!
“你知道就好,那几年,我可是替你在你爸妈面前尽孝的!”
虞南栀微微颔首,“我听说,你前夫这些年一直在问你索赔?”
“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蓉蓉一听到不爱听的,就跟野猫应激了一样。
虞南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看在你帮我在我爸妈面前尽孝的份上,给你推荐个律师,n&n的御用律师,不收你钱。”
虞蓉蓉愣了好久,她蹙眉,打量着虞南栀,满脸狐疑。
“你居然会帮我?”